中征调人马,但数量仍然有些不足,此时听到李祖勋的问责,他便不无歉意的说道:“署中行事未够周全,以致调令未能及时下达诸方,请李尚书再宽缓短时,待到师旅聚齐便即刻出发!”
李祖勋听到唐邕的回答之后,脸色顿时便是一沉,旋即便怒声说道:“唐尚书任事精明,陛下屡有称赞,但如果技止于此,怕是配不上过往诸种赞许重用!今待短时、明待长日,君令威重,又岂容你屡屡寻求方便,事若不能,便付能者!”
他对唐邕的不满、或者说是嫉妒由来已久,因为觉得自家本是关东名门,如今又与皇室拥有着如此密切的关系,理所当然应当执掌军机,如此才能变得内外显赫。
但唐邕却因深得皇帝的信任而常年占据这样的职位,如今总算抓住了唐邕任事的错误,自然要大加抨击指责。
唐邕这会儿也是自知理亏,只是垂首听着李祖勋的训斥,并没有多作辩驳解释。李祖勋在发作一通之后,眼见唐邕这样的态度,一时间也有些索然无味,于是便拂袖而出。
离开此间后,李祖勋并没有就此便对此事不闻不问,而是继续多方打听何以行事如此缓慢。一方面他确实担心如今身在辽阳的皇帝陛下,另一方面则就是希望能够借由此事来证明唐邕的能力不足,从而一举将之取代,由自己掌管军机。
在经过李祖勋一番认真的打听之后,终于了解到事情的症结是在濮阳王娄仲达身上。了解到这一点之后,李祖勋当即便打算前往娄仲达府上去拜访督促。
虽然娄仲达乃是晋阳勋贵的代表人物,但是讲到皇亲国戚这一层身份,李祖勋自觉得自家并不比娄仲达差上多少,甚至还要更加的亲近一层,因此对于娄仲达也就没有太多的敬畏。
当李祖勋来到濮阳王邸中时,自知理亏的娄仲达便直接避而不见,只是着令家奴来作招待、并转告自己恶疾缠身、不便见客。
“濮阳王既然体中不适,自当安心养病,勿为别事扰怀。然而皇命军机也不可因一人不适便困阻不行,请濮阳王速速向省中请辞,由并省再拣员代替!”
李祖勋自然不会被轻易打发走,听到这话后当即便表态说道,总之今天他要么见到娄仲达的人,要么就要见到其人告病请辞的文书,否则便不肯离开。
娄仲达对此也有些无奈,因见李祖勋当真坐在堂中不肯离去,于是便着令家奴前往告知皇太后并作请示该当怎么做。
娄昭君本就不喜皇后李氏,连带着对其家人也都多有偏见,听到娄仲达家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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