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远行千数里来此诅咒自家夫婿!”
“究竟怎么回事?你不要再哭,速速告我,我儿他究竟是怎么了?”
娄昭君听到这里后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什么夫妻矛盾,而是真的有灾祸降临到自己爱子的头上,心内顿时也是大慌,她直从坐席中站起身来,来到元氏面前拉着她的胳膊疾声发问道。
“大王、大王遭遇刁难,是、是至尊不容,至尊要谋害我家大王……”
元氏压抑许久的情绪如今总算得以释放出来,自然没有那么简单便收敛住,一边哭泣着一边将自家大王所遭遇的困境断断续续的向皇太后讲来。
皇太后在听完王妃的哭诉后,才知家门中将要发生手足相残的惨剧,一时间顿时也慌了神,身躯摇摇晃晃,要扶着桌案才能稳住,口中则颤声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大王自知至尊唯恐会威胁到太子嗣位,故要想方设法加害大王,万般无奈,唯能将妾并小儿百年送至晋阳,希望皇太后能够加以庇护……”
元氏又捂着脸悲哭说道:“但妾也不知皇太后究竟愿不愿、能不能庇护住大王这一脉骨血,只能将小儿暗藏在外,妾只身来求,死则死矣……可怜我儿,还未断乳、未知人事,便要流落在外,无人可怜!可恨、可恨他为什么要生在皇家,哪怕闾里黔首,谁舍得将如此小儿抛弃在野……”
“我怎不愿、我怎不肯?我的儿,我的心肝……皇帝怎敢这般造孽!我儿何处得罪了他、竟不能容!”
娄昭君听到元氏的哭诉,一时间也是方寸大乱、悲声大作,她膝下诸子唯高演最得其心,此时听到最疼爱的儿子遭到威逼折磨,心几乎都要碎了,又听王妃说的可怜,连忙又大声交待道:“速去、速将我孙儿寻回,带回宫中来,谁敢加害我儿骨肉,老身与之誓不两立!”
待到宫奴匆匆退出,房间中婆媳两又是忍不住抱头痛哭。
又过了一会儿,娄氏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她终究是经历过大事,并非一般养在深闺、不知人世艰难的寻常贵族妇人。
刚才是受王妃元氏的影响,加上自己关心则乱,这会儿悲情稍微收敛,思绪又转动起来,口中沉声说道:“据你所言,事情眼下似乎仍有转机,你夫遣你至此想来不是只为乞活,还有什么叮嘱,你速速详细道来,不要遗漏!”
元氏在经过一番痛哭宣泄之后,便也渐渐收住了悲声,然后才又小声禀告道:“大王自知情况凶险,又不甘就此坐以待毙,如今在邺都也在尽力自救。但是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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