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弃,因此心中也感激不已,对蔡佑的态度也变得恭谨礼貌。
然而蔡佑只是站在原地,对于宇文觉的示好道谢只是视而不见。
宇文觉自觉理亏,再加上眼下也已经将蔡佑当作自己的救命稻草,对此也不以为忤,接着便又说道:「之前听信女干言,裁夺怀宁公职事。今者女干贼自曝丑恶,使我痛悟前非,即刻便复怀宁公职权,并另作加任。
如今府下尚有甲卒数万可用,自此尽归怀宁公调度,请公为我守城拒敌。但能逼却强敌,酬公以王爵、裂土以封,公若不信,可相为誓约!」
蔡佑听到这话,眼神中微微闪过一丝波澜,他上前一步,望着宇文觉沉声说道:「某本陇边庶人、原州匹夫,幸在主上赏识垂恩、遂得今时荣宠。生平所愿不为显达,但望不负此恩。主上薨于征途,使人痛彻心扉。临行所托事宜,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宇文觉听到这里,顿时面露喜色,他自知自己如今权威大损,城外的人马恐怕也难以调动,想要抗拒即将归师的李伯山,只能仰仗蔡佑这种威名赫赫又忠心耿耿的大将。
然而蔡佑接下来的话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前者略阳公擅权任性、自有所计
,诸多妄动摧损主上遗功,某未能力禁、深以为悔。今有军府强臣归国定乱,亦奉主上遗命。某今所愿,唯舍此一身以周全主上家室。请略阳公止步于此,勿入内府后宅,否则休怪刀兵无情!」
听到蔡佑非但不理会他的示好拉拢,甚至还禁止他再踏足内府,宇文觉脸色顿时一变,但如今恶劣的处境让他终究不复之前的嚣张气焰,很快惊怒的神情又转为哀求:「我无知少年骤遭家变,又被女干徒蛊惑,以至于行差踏错,怀宁公竟要弃我……李伯山若归,我必无活路,恳请怀宁公怜惜护我!」
「那请问略阳公,宁都公是否可怜?公使我召之归府,却不想略阳公竟如此歹毒,不容手足!」
蔡佑讲到这里,也是一脸悲愤,怒视着仍作哀求的宇文觉忿声道:「略阳公终究是主上血脉,某不敢害。但某今既在此,便绝不容许略阳公再入内府加害亲属!」
之前鸩杀宇文毓乃是秘密行事,外界群众至今不知,李植作为此事执行者,为了证明宇文觉的丧心病狂而将此事告知蔡佑。
蔡佑同宁都公宇文毓关系本就颇为友善,闻知此事后自是惊怒不已,但也并未因此与李植同谋,反而想要擒杀李植为其报仇,但因寡不敌众,只能退据中外府后宅这里,不再让人入宅骚扰大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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