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将长安天子暂移同州看管,切勿为李伯山所得!」
当两人还在这里商讨对策的时候,独孤信也受赵贵所邀来到其城外军营中相见。
「当今大冢宰情况堪忧,师旅却仍困顿于外,未知大司马对此困局可有所计?」
待到独孤信入帐坐定,赵贵便直接开口发问道,与此同时又指着自己说道:「前者大冢宰委我重任,而我却交战不利,辜负所托,以致师旅败绩,故而我也满怀愧疚,盼望自己能够尽我所能以作补救。唯是心慌计短,未知计从何出,大司马若有妙计,我必当鞍马相随!」
类似的话语,独孤信连日来已经听过许多次,此时再听一遍,倒也并不感到意外,但是因为是从赵贵口中说出,他还是不免有些喜悦。
「唉,谁能想到局面沦落至斯啊!当下所困岂是一时之负所致?大冢宰此番论武用兵,实在是失于勉强,急急出征,人莫能阻。哪怕来年春后再作征讨,也不至于沦落此态啊!」
独孤信自然明白宇文泰为何选在这样一个时节出征,关键还是趁着南梁动乱、山南道无暇顾及国中行事这一机会,但却偏偏忙中出错,战事进展不顺利且不说,就连自己性命也岌岌可危。
赵贵听到独孤信话中也不乏为自己开脱之意,便也连连点头道:「是啊,国之大事在戎在祀,岂可如此轻率啊!当时作此决议时,起码也应该普采国中群众计议,尤其山南道太原王对于国之用兵向来识见高明,应当以事问之。日前行军途中,我便有问大司马可曾问计太原王。」
讲到这里,他又将话锋一转,望着独孤信继续说道:「事已至此,再说前事也于事无补。近日想来多有督将问计于大司马,还请大司马千万不要藏私,赐教某等愚者。」
「南阳公既问,我若有计又怎么会推脱不言?只不过自出征以来便疏于军务,不在其位,难谋其事。唯今所计,也不过只有群策群力、众志成城这样的俗言罢了。大冢宰既然任用有人,想必也有计策来收拾残局。」
独孤信也并不是谦虚,眼下的他看似颇得群众推崇,但事实上对于敌我具体形势也是所知不深,并且实在没有什么妙策以挽回局面。
更何况如今大冢宰是生是死不能确定,他若急于跳起夺权,如果谋事不成的话,非但难以自处,可能还会让局势变得更加败坏。
赵贵闻言后便又说道:「大司马太谦虚了,我听说日前新败之际,大冢宰已经安排亲信南
去向太原王告急求救,待到太原王援军抵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