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则不然,他既得库物便大举兴工,诱使诸方富人聚其邑下……」
没有一点思维逻辑,还不怎么好理解之前荆州军府玩的那一套,宇文护也是花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搞清楚李泰用政府财政以兴工商的套路,并用将自己的理解解释给宇文泰听。
末了,他一擦额头上虚汗,并作出自己的总结道:「如今的李伯山状似势大难制,但其实制其方法一直掌握在中外府手中,只是往年未加重视罢了。李伯山治术根本在于农工并举,以商调和,所以他才能在短年之内便聚势颇多。今我只需要塞其四面,不使财货出入各方,其府库渐竭,商货难出,人不见利则必众怨沸腾,三年之内乱象必出!」
且不说宇文护这一番推论有没有道理,但这话听起来就让人感到振奋。
只不过宇文泰这个镇兵老脑筋一时间想要将这些全都了解消化还是有些困难,听完宇文护的描述之后仍是沉吟良久,但突然抬手捂住脖颈肉瘤根部,脸色也露出几分痛苦之态,嘴里的呻吟渐渐转为低吼:「痛杀你耶!速、速召梁人殷不害入府,前是他为我诊治……」
宇文护见状后也是不敢怠慢,忙不迭出堂去速速安排人事。
一个多时辰之后,弥漫着艾草烟气与皮肉焦灼气味的房间中,宇文泰长舒了一口气,旋即从榻上披衣而起,望着方才为他艾灸镇痛的梁人殷不害笑语道:「殷君当真神医妙手,让人佩服啊!若非君药石之力,我不知还要承受多大的苦楚。」
旁边殷不害连忙作拜道:「大王谬赞,小民实在愧不敢当。前者入诊已告大王之疾或因肝郁气结、气血双滞,以至于痈气滋生,眼下疾气未深,小民陋法尚可缓解一时。可若是疾气转深,恐非药石可治。小民于旧国本不以医书为长,因奉恩慈学成几分艾灸之技。大王若欲除疾,可向南面访取名医。」
宇文泰闻言后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示意亲兵将殷不害赠金送出,旁边宇文护则连忙说道:「阿叔,你体居为重,更加不宜操劳过甚。还是听取这殷某建议,访征南国名医来为诊治吧!」
「不,不可!如今南国人事精华俱掌李伯山手中,若往访之,其必警觉。如若知我有恙,恐怕不会再如此恭顺了。即便要访,也应征罢东贼之后。」
宇文泰摆手拒绝了宇文护的提议,口中沉声说道,旋即又叹息道:「你前所谋计,我虽未尽通,但也觉有几分道理。懂得扬长避短,不负之前的种种教训。说到底,李伯山是你
等大敌,我能做到的也只是将这一份家业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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