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我所累反而处境更恶,让我心惊懊恼……」
妙音听到这话后,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便作训斥道:「你自作主张,又拿出了什么好主意!反而把事做坏,累得大王近日常疑家教不妥,实在该罚!当日受罚时,怎不将实情相告!」
「那娘子悲苦至极,竟然携子求死,总不是什么乐意讲使人知的好事。况我也不是什么好物男儿,何必揭人疮疤成全我本就不算太好的名声?」
李雅闻言后又垂首道:「就算说了,我也免不了见色起意的罪过。城野之间,到处都有孤苦难活的妇孺,我也未去拯救。只是见到那柳氏娘子凄楚美貌,我便心意迷乱,想要惹事上身。
大王因此罚我,我也没有怨言。况且大王告我会妥善安置她们母子,旁人我或不信,又怎会信不过大王?说与不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妙音听到这话后,又是一阵无语,也懒得再理会这小子,摆手示意他返回甲坊,而自己则乘车归府。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往府前溜达一圈又百无聊赖回来看孩子的李泰正在那抛球玩耍,转头瞧见娘子正站在身后,有些讪讪的发问道。
妙音闻言后却是不答夫郎,而是反问道:「夫郎知否失之子羽?」
听到这娘子居然来考校自己,李泰便冷笑一声旋即便说道:「不知。」
见夫郎这么不配合自己,妙音忍不住翻个白眼,走上前接过儿子抱起来,旋即便将自己今天无意间得知的事情以及去见李雅一事都讲上一讲。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因为李雅长得丑,误会了他?」
李泰在听完娘子讲述后,一手丢着儿子的玩具绒球,口中则笑语说道。得知这些隐情后,他心中也是一奇,但细想之下其实也不是没有脉络迹象可循。
像是自己第一次因此训责李雅时,这小子头天与人见面,第二天便生出事端,还在那里信誓旦旦说什么这女子际遇悲惨,想要救助之类。
这些情况,显然不是前一天舔狗一般给人拱了半天地就能了解到的,必然还有别的特殊渠道了解人家门隐私。只不过自己当时先入为主,只当这小子要做曹贼而未加细审。娘子以失之子羽来讽,倒也应景。
「若同我家夫郎相比,谁人不是丑类?我只是要告诉夫郎,大不必再因此自责,我家风家教没错,李雅今次犯事也并非一味的恶意,也有拯救那柳娘子母子两的善意包藏心内,只是法不得当。」
妙音自知夫郎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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