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小子态度诚恳的认错,李泰态度也略有舒展,终究是自家庭前长起的,也不能犯了一次错就直接打死。
「你犯的错可不是一番责打能免的,还要再有别的责罚。你的官爵一并革除,以警那些同样有此心怀的骄狂将士、严正军法,你服不服气?」
李泰想了想之后,又望着这小子说道。
「官爵全夺?」
李雅听到这话后惊诧抬头,但见李泰那严肃视线便又连忙低头说道:「服、服气,我把人害惨了,该当此罚。」
「你耶留给你的资财,检点一番送去达摩处,几时归还需要观你表现。退下吧,去寻医师将腿脚伤情仔细诊治一番,月中随同换防甲卒一起往新野守仓。」
李泰早着员引来医师在堂外等候,说完对李雅的惩罚后便起身示意医师为其诊治。
「这、这,庄主且慢。我、我还有事,庄主可以再责打我一通,我想留在襄阳,哪怕再作卑用!」
李雅却仍深跪不肯起身,口中颤声说道:「我不是不肯受罚,只是、只是想留下一些财物来养、养家。柳家人以为杀了那孩儿我会高兴,但我既爱那娘子,当然也爱她那孩儿。
她母子已经受此虐待,势必难再共亲属相处,我知、知是我错,所以更要供养她们,不能抛却不管……我任庄主打罚,但我惹出的祸端,也该由自己担当,不能由得那母子受苦!」
李泰听到这小子的话便又皱起了眉头,倒不是因其仍然冥顽不灵而恼怒,而是觉得自己似乎小觑了这小子的决心。哪怕是年少轻狂,莽撞犯错都不可取,但即便是垂垂老矣,肯为自己所犯的错承担责任而非狡辩推脱,都是一种品德。
只不过这小子太年轻,经事太少也乏甚表现,出于荷尔蒙和道德感的双重影响仍然头脑发热,未经思考的想要承担一个需要长久践行的责任,李泰对此自然也不会盲目听信。
「既然不愿远离襄阳,那便去甲坊、马营当役。半年之后,再来见我。至于那对母子生计如何,自有旁人妥善安置,不需你来操心。」
李泰说完这话后便摆摆手,示意将这小子抬下去。
「大王,这处罚是不是太严厉了些?起码、起码待他熬住了处罚,也该给一些情事上的安慰……」
作为一起长大的伙伴,若干凤看到李雅这遭遇也是有些不忍,便又小声求情道。
「他虽然自小寄养门内,但我
终究不是他的恩亲。若能熬得住处罚,我对他亲信如初。但其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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