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公,公有殊勋于国,又安忍公孝义留瑕?是故府中也有意安排人员护送公之恩亲南来相聚,但行期何日仍需请问于公!」
李泰听到这话后也是颇感高兴,之前为了避免宇文泰起疑,他根本不敢提出将父母亲人接出关中的想法,甚至就连娘子同归都是小尔朱氏出声相助。如今总算有了跟中外府掰腕子的资格了,他当然也希望能够尽快将父母亲人接来荆襄,以免他们再继续留在关中担惊受怕。
「渴见恩亲、思情如火,公若问我,当然是越快越好!但我亦知府事繁忙,大王也难有闲时专顾此事。有什么是我可以分劳的,绥德公但言无妨。」
李泰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刻意拿捏,直接表态说道。他也并不指望挟持于谨、宇文护等达成更多目的,只要能够交换人质即可,反正他这里筹码多得很。
陆通听到这话后却是暗叹一声,「效劳」和「分劳」一字之差,意思却大有不同。这个当年入府时人畜无害、甚至人见人爱的小后进,如今是真的已经翅膀硬到中外府已经容不下了。
他将心中思绪稍作收拾,转又望着李泰说道:「如今关中群众俱知太原公业已克定江陵的喜讯,可谓是举国欢腾,只待奏捷露布入关,献俘于宗庙、祭告于天地,便可皇恩普授,重加奖酬。尤其太原公临危受命,更加值得……」
李泰听到这话后却抬手示意陆通暂停,口中则笑语道:「何谓临危受命?本是当仁不让!我旧受台府所遣出镇沔北,镇治东南,兵锋所指、所向披靡,宣威所至、无不沐化!江陵之势孤也,皆我荆州士众数年经营之功!
今春归朝,所见前人不道,宇文大王告天更之,遂知上命曲直,亦需大臣申之,盲从乱命,只会误国误民!宇文大王此功伟矣,于我可谓醍醐灌顶,心有所感,发愿扬之,所以遍访群众、相约成盟,为宇文大王叩请封命。当时大王亦言,东南事在于我,因此激励所以当仁不让,因衔故言,遂至此日!」
陆通等人听到这话后便有些口吃失语,而李泰见状后便眉梢一扬,沉声说道:「诸位莫非觉得我言有矫饰?若此中一语有需,我愿受天人共唾!我旧受命于府,今宣威异国,宇文大王胸襟豪阔,不欲专美于事,遂有晚生出头之天。此情言于王亦是,言于天下亦是!」
陆通等人受此气势所慑,更是久久无语,好一会儿之后才又恢复过来,陆通从席中站起身来,向着李泰深揖为礼,口中又说道:「某等并非以太原公所言不
诚,公之数言,行前大王亦有垂教。自公出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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