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于华州,我已经请人多加关照。等到一应事情查实之后,此事也会从速处理,凡所受讼诸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事了之后王仪同再来见我。」
王悦闻言后先是大喜,旋即便又一脸羞惭道:「末将实在惭愧,内外任事多年,结果却因治下不严而遭反噬,还要告请滋扰太原公……」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妥善处理,切勿再落人口实。」
李泰又安慰王悦两声,然后便谢绝了其人的挽留,示意独孤信一起上马回城,并在回程途中对独孤信稍作解释:「王仪同在府久掌枢机,今却重归人间乡里,心态难免失衡,做了一些有损乡声的蠢事。其子治军不谨,为门下部将串结党徒讼告中外府,于是便被人趁此欲夺其势。」
独孤信听完后便微微颔首,王悦如今虽然失势在乡,但出身京兆王氏,在这京畿周边还是人脉深厚,或是未必拥有多么高的势位,但想要搞点声势出来也是比较轻松。李泰趁其失意而搭以援手,也算是结下一份交情。
回城之后,李泰又带着独孤信直赴华山公杨宽府上。此时杨宽也从皇城回来未久,家中正是宾客众多,当
听到门仆通告独孤信和李泰的到访,不免也是略感吃惊,忙不迭带着在堂宾客们一起出迎。
李泰看到杨宽府上这么多人,心内顿时一乐,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老家伙绝对是在跟人讨论宇文泰封王一事。
跟业已失势、乡居寒酸的王悦相比,无疑是弘农杨氏名号更加响亮,而杨宽这些年虽然多数时间都在赋闲荣养,但因久居京畿,所以人脉要更加深厚,在一些特殊情况就能显露无疑。
李泰今天是要向他丈人打个样,自然没耐心跟这满堂宾客逐一闲谈磨牙,坐下来略作寒暄尽过礼数之后,当即便又站起身来表示有一点重要的事情需要跟杨宽私聊。
于是杨宽便将两人引至内堂中,方一坐定,便忍不住的开口试探问道:「两位今日来见,莫非也是听闻今日禁中事?」
独孤信听到这话后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李泰则露齿一笑并说道:「禁中之事先不着急讨论,今日来访,是有一事想要请问华山公。华山公想必应知东南局势如何,而今蜀中亦入我朝,江陵已是近在咫尺。
我久镇东南、为国开边,对于此事自然也是义不容辞。江陵乃是南梁新都,恐难轻易攻克,须得重力摧之。而我若南去,沔北不免空虚,所以想要请问华山公可有贤良荐我以当留守之任?」
哗啦!
杨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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