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叹息其人久处边野并不在朝,难以接触到。
因此在齐王的认知中,李泰是一个能力强、势力大同时可以拉拢的对象,所以他心里对李泰也怀有一些期待。倒不是如兄长那般想要拉拢大臣对抗霸府,而是希望能够保持良好的关系来获得一定的庇护。
只可惜过去这两天王府中人多眼杂,安排给他的事情又太多,让他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同李泰深谈一番。眼见着登基大典即将到来,他也不知日后还有没有这种相处的机会,因此心内就颇感忐忑与遗憾。
终于,有几名入堂来送文物的官员由于器物过于繁琐、清点比较麻烦,陪同入内的李泰便也在堂多等了一会儿。
「太原公出入繁忙,想必也非常疲惫,不如暂坐歇息片刻。」
瞧着在堂官员侍者注意力都在那些礼器上面,齐王便壮着胆子向李泰说道。因为过于紧张,语调都带着几分颤音。
李泰闻言后先是愣了一愣,待到循声望去才反应过来,但也只是微微欠身表示回应,并没有依言坐下。
齐王又干笑两声,旋即便目露回忆的说道:「忆昔当年孤少不经事,即得太原公引重得参公之婚礼,当时因恐失态搅乱主人喜事,行坐不安,唯恐失礼,当时若知公之怀抱,想必不会那么紧张。公今日参我家事,助事良多,我并无别者相酬,太原公,请坐吧!」
李泰听着齐王略带央求的语气,心内又是感慨一声,这两天他瞧得出这位少王几番要与自己亲近交流,但都被他有意识的避开了,此时听到齐王言及自己婚礼当年,略作沉吟后才欠身道:「臣多谢关怀,事于殿下为家事,于臣则为国礼,实在不敢懈怠。」
说话间,他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竖着耳朵倾听的宇文护,宇文护注意到他的眼神后,便递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正在这时候,礼官们也将事情处理完毕,然后李泰便带领他们离去。
又过了一会儿,尉迟纲率领禁军抵达此间,他抬手示意亲兵将自己的符令递给李泰验看,旋即便神情傲慢的说道:「此间禁军接手,拱奉舆驾入宫,尔等外军事了,速速退出,不得违触宫禁!」
李泰闻言后也无作更多表态,只是着员接过尉迟纲让人递来的出宫令符,然后便站在一旁等待分布在王府周边的部伍集结。
不多久,齐王元廓便在宦者搀扶和禁军将士前后拥从下行出,视线在人群中寻找一通,望着站在门旁的李泰低呼道:「太
原公事后还在京……」
「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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