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复稍作更改。
听到长孙俭尚算公允的话语,李泰脸上的表情稍有和缓,但也绝不会因为这几句马屁便轻易改变自己的态度。
尉迟迥是否能够继续留用蜀中,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个核心问题,眼下则主要是用这件事情来试探宇文泰面对自己所提出的要求时,会不会做出一定程度的让步。
这件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也绝不会有自罚三杯再退回原状的情况。如果宇文泰不肯让步,那李泰就要考虑逐步施加压力了,只有达成这一目标,才是双方之间一个新的关系和互动模式的开始。
可如果李泰轻易便放弃争取,那么也不会再获得宇文泰的包容谅解,接下来只会更加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架空他的权力,最好的结果无非是被召回朝中投闲置散,少走十几年的弯路,跟他丈人独孤信一样提前过上养老生活。
故而尽管长孙俭他们说的话很好听,李泰还是很无情的摆手说道:“虽然两位对我赞誉过甚,但若讲到精忠报国的心境,我也当仁不让的无作谦辞。越是如此,观人论事越是难容瑕疵。对于那种恃宠生骄、具位累事之徒,心内实不欲与之共戴一天!
因此心境,实在不敢自夸雅量大度。诚如长孙长史所言,人憾分身乏术,不能诸事兼为,所以对于不知之事,不敢轻易置喙。但今两位奉命前来垂询,心中所感所思实在不敢隐瞒。
我因得遇主上,所以略成浅薄之功,更思报效,不敢懈怠。如今主上既然以事来问,我自当参谋翔实,以求尽善。自进事府中以来,我便以处事干练而见用,绝非以长袖善舞而得宠。魏安公于事已经露拙,更加没有资格迫我改变事上与自守的原则!”
话讲到这里,李泰也直接摆明了自己的底线,如果这件事你们中外府自己能够处理,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反正说了也没用。但只要前来问我,那就得答应我的要求,先把尉迟迥撤掉,其他的再谈。
长孙俭和唐瑾听到这里后又忍不住对望一眼,各自面露忧色,他们也都听出李泰态度的坚决,绝不是说上几句好话就能扭转的。
一时间彼此心中也都暗自埋怨尉迟迥,让你伐蜀你就好好伐蜀,你惹李伯山干什么?事情如果能做的漂漂亮亮也就罢了,但今情势如此那不是找削吗?
人的内心之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慕强的心理,谁越强那就越有道理。
但是抛开强弱对比来说,李泰这种一定要搞掉尉迟迥的态度也是很有问题的。正如唐瑾所言,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功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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