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沉吟片刻后,王僧辩才又说道:“僧辩不敢自夸军中尽皆勇壮上才,但今国难当头,凡有志于匡扶社稷、平贼定邦者,皆不忍弃。所以、所以李大将军此请……”
“明白,王征东如今主持平叛,无论上才下才,总是多多益善。国情如此,当然也不可责以吝啬。反倒是我不审时情,所请冒昧了。”
李泰闻言后便又笑语说道,旋即便又强调一声:“前言赠送谷米,于此并不相干。就算王征东不遣一徒来用,谷米也一定会如约送达。”
听到李泰这么的敞亮,王僧辩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在沉吟一番后便又说道:“军中群徒的确是各有用处,不敢擅借他用。但沿江俘获的乱军贼众之中,也多从乱的南人,当中不乏精通水事者。如果大将军不嫌弃这些乱卒品性低劣,僧辩可着员拣选一批配为大将军士伍。”
“如此那便多谢了!”
李泰当然不嫌乱卒们道德标准差,事实上除了一些以杀虐为乐的穷凶极恶之徒,大部分的乱卒要么是被裹挟为乱、要么是本身便被南梁权贵们压迫的活不下去了。
双方如此交涉一番,总算是达成一个彼此满意的结果。李泰亲自将王僧辩送出水营,满脸笑容的摆手话别。
当王僧辩回到己方船上时,众将也都纷纷迎了上来,不无紧张的询问道:“王征东,西羌是否肯就此罢休、不再追究?”
他们这些人也都担心此事会影响到后续战事的发展,如若军顿于此,无论对社稷还是对他们个人而言都是一大损失。
面对众将关切询问,王僧辩先是长叹一声,旋即便排开众人,着令将王琳押上前来,直将佩刀抽出架在王琳颈上,众将见状后忙不迭发声劝说。
王琳虽然年少轻狂、性情强直,但本身的确勇武有力,兼且乐善好施,待人颇为豪爽,因此在军中人缘也并不算太差。
听到众将劝告声,王僧辩又弃刀在地,指着王琳斥骂道:“可恨你这狂徒有力滋事,但却无能平复。若是杀你一人便可消解前怨也就罢了,但今西人却无视你这狂徒,反要勒取你所部舟船……”
“此事万万不可!我军之与魏军本就强在舟船坚利,一旦为其所得,更难争胜啊!”
王琳闻言后脸色也是骤然一变,旋即便连忙呼喊道,旋即便又正色慷慨道:“琳一命何惜?征东杀我无妨,但请千万不要答应羌人此事!”
王僧辩听到这话,心中更加恼怒:“若狗命可以解怨,我又何吝给之!因你一人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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