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本身既非有意,诸女眷们也并没有过多责难。
这一天,他又带人前往内府库舍寻找一围金漆步屏,却被管库的宦者告知被内府一位夫人支取还未归还。因为前府急用,李泰便也只能着员引领自己等人前往拿取。
但是随行宦者入内片刻后却面色为难的行出来,向李泰拱手道:“尔朱夫人言奴并未手执书令,不知所言真假,须得太原公入内亲禀,才肯将器物交付。”
李泰之前并未履足内府这一片区域,原本还在感慨此间院舍宽阔华丽、几乎可以比拟冯翊公主所居,不知是何人所居,却不想竟然是小尔朱氏。
听到这明显是刁难的言辞,李泰也有些头疼,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小尔朱氏,,莫非仍然怨恨自己将之劫入关西?
但这也没道理啊,瞧她在大行台后宫中所受待遇也颇受宠,而在东魏却因作风问题而早已失宠、被发配灵州幽禁,甚至都不能住在晋阳。更何况东魏高欢、高澄父子接连丧命,晋阳也动荡不安,哪比得上华州这里安稳享福。
虽然想不通,但为了不耽误前堂事程,他便也只能硬着头皮行入院中,然后便在婢女引领下走入暖阁。一阵暖热的香风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侧卧软塌、姿态慵懒又透出几分妩媚的小尔朱氏。这妇人穿着一袭淡色的襦裙,本是寻常的衣着,但因姿势的缘故,上身交领略显松垮,白皙的颈前一抹丰腴肉色若隐若现,裙衣下方玲珑玉足交叠在榻沿,那摆在上方的拇趾还在一翘一翘,晶莹如雪贝的脚指甲泛起一层诱人的淡晕光辉。
“卑职李伯山,见过夫人。”
李泰收回了目光,垂首向着小尔朱氏拱手见礼,然后才又说道:“使员前告借用器物,乃是外府所需。卑职……”
他这里还没有把话讲完,小尔朱氏却低哼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旋即便以手侧支坐正了身躯,微陷的眼窝里那极富风情的双眸盯住了李泰狠狠打量一番,才又开口说道:“李大将军,我想问你是否哪里得罪过你?”
李泰听到这话后不免一愣:“夫人何出此言?”
“哼,之前大将军在事于外暂且不说。但今主上使你于户中主持家事,内府别处人员多见大将军雅踪。但为何大将军你却不肯至我舍前?若非是我得罪了大将军,大将军为何要如此区别对待?”
讲到这里,小尔朱氏便一脸的委屈哀怨,并从榻上站起身来,翘指指着李泰又说道:“讲到彼此间的情缘,较之别人应该是我与大将军更加深厚罢?一介弱质浮萍,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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