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待在彼方。若非今年李泰、杨忠等功勋壮大的将独孤信放置在外都不太安全了,今年只怕仍然不能归朝。
但真正让独孤信怨念滋生的还不是这些势位上的剥夺和冷待,而是他好好的独孤如愿却被赐命为“信”。名字好不好听姑且不论,关键这件事传达出来的信息让他极度不爽。
这可不是发小损友彼此之间互取外号,而是实实在在被改了名。赐名于人那是君王父长才拥有的资格,独孤信和宇文泰在私是乡党旧友,在公则共奖王室、资望并深,却被宇文泰强按着头赐了名,心里能乐意才怪。
心中虽然愤懑不已,但他面子上还得维持和大行台之间的和气,一点不好的情绪难免就会波及到宇文毓这个二女婿身上。
不过宇文毓性格谦冲和气,并不因此小事而耿耿于怀,对待独孤信这个丈人仍是一如既往的尊敬有加,有时候倒让独孤信也自觉羞惭,不忍再厉态相对。
在经过杨忠的一番指点后,再加上自身心情的平复,宇文毓的射技倒是提升不少,十矢得中四五,转又不无期待的望向独孤信。
“懂得听教,便是孺子可教。虽然一时不能达于至善,但也可以寄望循序渐进。有人天纵英才,有人勤学不辍,虽然各自才性不同,但也都能有一番作为。”
独孤信也不忍再迁怒打击宇文毓,于是便微笑着勉励几句。
宇文毓倒是不在意丈人言中那天纵英才者是谁,但得此番夸奖,便欣喜不已,又连忙作揖道:“多谢丈人夸奖,我自知才性庸拙、不逮上乘,一定将勤补拙,不负亲者期望。”
饶是心中对大行台仍存怨气,独孤信也不得不承认其人将此子选作自家婿子并非使坏刁难,这宇文毓谦虚温和的不像是兵家子、尤其不像是宇文家的儿子。
正在这时候,外间射堂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喝彩声,声浪之强几乎要将射堂顶棚都给冲开。不需要行出去看,独孤信便知除了李泰之外,恐怕没人能搞出这样的动静出来。
果然,当他们行出此间的时候,便见到李泰正在被射堂内的少年学子们团团围在中间。那些少年们一边绕着李泰打转,还一边不断的呼喊赞扬,可谓是热情至极。
“李大将军功壮当时,乃是国中少徒之首,本身又风采绝伦,难怪能得群徒拥戴敬仰!”
宇文毓看到这一幕后,也忍不住感叹道,转又望着独孤信说道:“能与李大将军同受丈人所赏,并赐户内良姝为亲,我亦深感荣幸!”
独孤信听到这话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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