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各自手中挥舞着的锦杖,也都是彩帛匹练缠裹起来的软杖,而非那种兜头敲下能把人砸的脑浆迸射的铜环铁杖,纵然击打在身上,也只是欢趣多却并不疼痛。
最开始诸傧相们对这道防线也是不以为意,元廓和宇文毓身份特殊,自是不方便冲锋在前,若干凤则当仁不让的站起身来,拍着胸口大声道:“阿兄他教养我多时,正当用在此日!凭这些柔弱女子,岂能阻我阿兄迎娶新妇?诸位稍待片刻,让我冲破阵仗!”
作此一番宣言后,他便跺脚大吼一声,两臂曲起护住头脸,两腿发力便向对面冲去。待入近前,便有数根锦杖向他砸来,但这些轻飘飘的软杖自然乏甚威力,完全没能阻住若干凤前行的步伐。
那些女子们当然也不能真的以身体做藩篱,眼见若干凤这么楞头直撞过来,当即便都抽身推开。
门外其他几名傧相眼见若干凤就这么直不楞登的冲进脂粉阵仗中,不免嬉笑着拍掌喝彩,也都各自大生意动之色,各自青春年少,谁又不慕少艾?
正当他们也自打算冲进那脂粉阵中时,便听到人群里若干凤忽的惊呼一声,竟被一少女撩起腿来踢翻在地。他这里失手跌倒,方待挣扎起身,数不清的粉拳秀腿便疾风骤雨般劈头盖脸砸落下来。
阵仗外少年郑权已经冲到了半途,眼见若干凤身影瞬间没在涌动的衫裙彩帔之间,当即便收住冲势,讪讪向后退去。
而那刚刚才受此氛围感染而流露笑容的皇子元廓更是惊得直抽一口凉气,望向左右同伴惊声道:“这些女子竟然这般凶恶,这怎么能冲得过?”
过了好一会儿,若干凤才又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衣饰都颇显凌乱,哼哧哼哧一脸气急败坏状,回望那些拦路女子们哼哼道:“这番败绩不只寡不敌众,我亦不惯向女子使威,但使你等父兄在此,哼……”
他刚待撂下几句漂亮话,却见那些女子又要合围上来,忙不迭抬腿便跑,又见其他傧相们都远避于外,便更加的不忿:“主家所用非人啊!你们就算没有成事之心,难道没有荣辱之心?见这众多女子围殴弱小同伴,不但不敢搭救,竟还退避远处……”
几人听若干凤这么说,也都各自面有羞赧之色,其他人还倒罢了,李孝勇作为家将自是不好再侧身事外,连忙入前一边帮若干凤整理凌乱衣装,一边望着对面阵仗皱眉道:“这阵仗着实有古怪,亲翁家都不置家奴阻碍,怎么宾客们反而意兴十足?”
“强闯总是有些失礼败兴,若伤和气难向主人交代,不如试问这些女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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