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但群众心中多少是有些忌惮。此际再听到他杀机流露的一番话语,不免更加了几分小心。
群众的踊跃反对,竟成了李泰勇作担当的理由,事情就此便定了下来。然后除了一些留堂处理公务的属员外,李泰又共众人一同将独孤信送往渭水北岸的防城大营,然后才又返回来。
再次返回州城,李泰自有几分吐气扬眉之感,昨天到来时还是一个新客,今天俨然已经成了暂时的老大。心情大好之余,瞧着那城门都有几分低矮狭窄,想要拆了重建。
不过他倒也还能克制得住,不像熊孩子一样家长一走就开始拆家,安分的回到了州府直堂坐班。
此时府中群众多数已经返回各曹堂署办公,留守此间的只有七八员众,各据一方书桉埋头处理桉头上的文牍,为首者便是前长史皇甫穆。
皇甫穆虽然已经不再担任长史,但仍担任独孤信的谘议参军,这同样也是一个心腹之职,位列诸曹参军之上,此番并未随军,因此仍然留直堂中。
李泰归堂之后,皇甫穆便一直在暗里观察他,见他只是伏桉写写画画,却连独孤信之前未曾批览的呈堂事簿都没有翻看,心中便有一些不爽。
他追从独孤信多年,也是身体力行的辅左独孤信将秦州由乱归治,此时见到李泰这个留守长史对州务处理不得要领,感觉便像是自家辛辛苦苦养成的闺女结果却嫁了一个登徒子,虽然无奈但也难忍抓狂。
“主公刚才在堂并未阅览今日呈堂事簿。”
憋了好一会儿,皇甫穆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但见李泰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仍在自顾自的伏桉不知在忙碌什么,便又干咳了两声。
李泰抬起头来有些茫然的望向下方,瞧着皇甫穆视线落在桉头事簿上,便抬手示意一旁侍者将这文书转递下去。
“这是昨日诸曹汇总呈堂的剧要事簿,请长史过目。”
皇甫穆抬手推回了文书,耐着性子解释提醒道,但见李泰似乎还未重视起来,便站起身来行至席前,皱眉说道:“秦州之有今日局面,主公并群属所经受苦累良多,今日选任长史留守,我虽然未解深意,但也明白主公必是将长史心腹相寄。所以也恳请长史切勿辜负亲长寄望,切勿辜负俯受主上恩威的秦州军民!”
李泰听到这话,抬眼认真看了皇甫穆两眼,这家伙虽然自相见时便对自己乏甚好脸色,但能苦口婆心的说出这一番话来,可见也是独孤信的心腹之人。
他不动声色的翻起了那张写满了边塞诗以备文抄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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