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干扰三防城的屯田发展计划。
李穆听到李泰这番表态,自是大喜过望,抓着李泰的胳膊连连握紧,一脸笑容的说道:“前者伯山将兵来援,我已深知你是尚义之人,心中感恩不已。广武解困之后,仍愿助我长击来犯之敌,实在是让我……
唉,我平生所历人事、所亲良朋不可谓少,但可相共事、可托生死者,伯山等寥寥几人而已!李显庆并非人间称颂的道德君子,但也绝不会辜负恩义。自此以后,伯山但有事相托,我绝不推辞!”
眼见李穆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李泰也是颇感欣慰,但也怕若再这么继续下去,李穆可能就要跟他斩鸡头烧黄纸的做结拜兄弟。咱们交情归交情,但一码是一码,你要想站着挤进我陇西李氏门第之内,那我也不能随便答应啊!
于是他连忙又岔开话题,指着李到发问道:“此役擒获贼酋多少?各自身份如何?全都审问过没有?”
“之前奉大都督令,以击破贼阵为先。贼军溃败之后,才陆续收捕大小贼酋渠帅二十余员,仍在轮番审问,待诸胡口供汇总贼情之后,即刻入报大都督。”
讲到人员捕获,李到也不由得眉飞色舞,虽然台府真正的军事经略重心并不在陕北,但在一场战事中俘获这么多的贼胡首领,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大功一桩。
但在将基本情况汇报完毕之后,李到脸色却又转为有些古怪,回身一指营地中一座营帐说道:“那一座军帐中有一胡酋自缚献降,但情况却有些怪异,末将等也不知该要如何处置,还要请大都督亲自决断。”
李泰听到这话,心中便有些好奇,当即便迈步往那座营帐行去。
李穆则并没有跟随,李泰答应将会帮他一起继续追杀贼军后,他心中已经是干劲十足,一心想要在接下来的追击作战中将功补过,当然要对贼情有一个全面的了解。
因此在向李到问明了那些胡酋被关押审问的地点后,李穆便直往那里赶去,要亲自审问了解敌情。
“这是怎么回事?”
当李泰行至李到所说的那座营帐外时,向内稍作打量,脸色顿时便是一沉,指着内里情形忿声说道:“即便要羞辱这些贼胡俘虏,又怎么能如此浪使物料!这些绢帛锦缎遭此玷污,还能使用?”
军帐外把守的士卒们听到这话后,面孔都变得有些扭曲,不无惊惧的连忙抱拳说道:“启禀郎主,仆等来到这里的时候,帐内便是这样情形,实在不是仆等不惜物料的作此摆弄啊……”
“胡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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