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你引见的自然也都是世道名门,且一定是熟知根底的人家。」
宇文护摆手示意李泰稍安勿躁,转又一脸微笑的说道:「我妻族安昌王一脉,于宗室诸家之中也可称壮支,门德崇厚,且族中不乏适龄于伯山的的待字女子。当然,我为你两家说此情事也算是越俎代庖了,你两家本就不是全无牵连,必也相知颇深。」
李泰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顿时有如万马奔腾,瞪眼仔细打量着宇文护,想要看清楚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宇文护也被李泰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去干笑道:「我也是从伯山这个年纪行来,是能明白你的心情。担心自己不够优秀而不能得宠,又恐人误会自己只是一个沉迷私情欢愉的俗类而怯论此事。所以也不需要伯山你说的如何直白,只需心意浅露,我自助你。说起来,我也是很希望能与伯山你结成这样一桩相亲于同门的情谊呢!」
人在心虚的时候做什么表情,往往会更用力,皮肤褶皱的很明显但更深层的肌肉却僵硬的不受牵动,恰如眼下宇文护这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宇文护这模样显然不是因为第一次做媒人太紧张,李泰也在暗暗思索这家伙搞这些究竟是真的想跟自己做连襟、还是有其他目的?
这件事宇文泰应该是不知的,就算他没有招揽自己做女婿的心思,也没有必要这么八卦的推给元家做女婿。
如果是宇文护的主张,李泰下意识就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家伙心里已经对自己有点不放心,觉得自己绝不会像于老二等按时打卡的女婿一样任由其人摆布,故而并不想自己跟宇文家关系太亲密。
这么想或许有点把宇文护看得太腹黑了,但一时间李泰也想不到更多可能。
除非他是觉得七拐八拐的辈分上比自己低上一辈有点不爽,因为宇文护所言这个安昌王名为元子均,其夫人即就是宇文护的岳母便是崔谦他们的姊妹,李泰是要叫一声表姐。
故而宇文护前言他来说亲是越俎代庖,李泰也自知宇文护是个什么性格,之前相处时压根不提这层关系,没想到今天宇文护自己说起。
他这里尚自思忖该要如何回应,宇文护已经又摆手说道:「今天就先说到这里,总之伯山你记得,身边是有不少亲友为你考虑诸多。待到返回华州、事情备妥之后,我再着员告你一声,你可一定要过来!」
说完这话后,宇文护便直接拨马离开此间。
一直跟在后方瞧着两人亲密交谈的李礼成这会儿也策马赶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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