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见到他们一行阵仗后也都远远避开,不敢近前招惹。
长安城内众多权贵,城外则豪强林立,但能够一下子拉出七十多匹精骑战马的也着实不多。能摆出这样一副阵仗的,要么得是六坊禁军中的实权将领,要么得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军头。
….
这两类人物,都是让人头疼心季、轻易招惹不得,特别是后者。
军头们部伍未必驻扎于长安周边,但也因此其部曲人马调动起来更加的无迹可寻,若真得罪了这类人那可得小心了,直接被袭杀于城池内外都有可能,而且还死无对证。
李泰部曲们刚刚冲行起来,那打斗中强势一方已经有所警觉,忙不迭放弃当下的目标、与身边同伴们聚集起来,其中为首一个还在高声叫嚷道:「尔等何部人马?敢在畿内……」
但其话还没有喊完,李泰部曲们已经策马冲上前来,直将这刚刚聚合起来的阵势冲击得七零八落,有的直接被撞飞出去,有的则弃械惊走,还有的将待顽抗却被直接抽打在地。
彼此力量相差实在太多悬殊,当李泰策马缓行到了近前时,打斗便已经结束了,唯有数骑还在围堵几个逃窜进了泥泞沟塘里的豪奴。
「阿磐你总算来了!若再不来,我恐……」
披头散发、仪态全无的李礼成被家奴搀扶迎了上来,一脸的羞恼有加并心有余季。
李泰并没有搭理正待诉苦的李礼成,而是喝令将诸擒获的豪奴们拘押串缚起来,也不理会这些豪奴的求饶或是辱骂,交待完这些后并不在此久留,直接策马往坡地的另一面行去。
「阿磐,你要去哪里啊?这里才是我……」
李礼成见李泰高冷离开,忙不迭再发声呼喊,但李泰却恍若未闻,见状后他满心疑惑的追了上去。
彼此前后行出十几丈的距离,李泰才在一株大树下停下来,翻身下马立定,等着李礼成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才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从城内行出,等了好一会儿阿磐你都没来,便打算让家人择定一处且先架起帐幕,却没想到冲出一群刁奴来狂骂驱赶,我自不忿,便同他们……」
讲起事情缘由,李礼成也是一脸的委屈,一边揉着身上痛处,一边忿忿说道。
他西投以来寄人篱下,虽然谈不上养尊处优,但也从来没有遭受过被***脚相加的殴打,这会儿心情自是五味杂陈,各种滋味交织起来、难作分讲。
李泰先是耐着性子,听他将事情始末讲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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