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慢共事前辈的想法,使君这么说,倒是显得我不好相处!”
“是啊,不必想,直须做!我不说我们别州在镇者临事被动又甘心受使的无奈,可这些黑水贼胡如果知道因何事覆亡,会不会觉得冤枉?” …
若干惠指着他摇头一笑,转又对宇文贵说道:“我不知化政公临事时是何感想,但就我而言,真是欢喜又羞恼!喜在贼胡散乱难攻、今却相聚待死,怒在镇将自有营度、却要受外客驱使!”
“但为边境安宁,余者何必计较。长乐公还未至时,我已经几叹李郎此番妙谋,使我镇兵能事半功倍的杀贼!”
宇文贵闻言后便又笑语说道,亮出了他的态度。
若干惠自然不是真的在指责李泰自作主张、借力打力,言中意味还是在肯定他的这一做法,强调他在此中所作所为的贡献与价值。
听到宇文贵这么说,若干惠又叹息道:“不错,大统七年贼乱、我虽未与事,但也知当年朝中为此震惊不浅,君王忧叹大道难昌。幸在大行台调度群力,从速定乱才未成大患。
但却不想仅只数年,祸根去而复返,若非李郎他察事于微,祸乱再起,我等北州在事群众,人人难辞其咎啊,哪有今日悠闲定乱的从容!”
李泰听到这话,不免大感若干惠这老大哥真是不错,他是真的敢为自己吹牛皮啊。
大统七年刘平伏作乱的确规模不小,但他的儿子则未必。若还有当年的势力,不至于被郝仁王软禁,更不至于被自己一行轻松击杀。
历史上这一时间段东夏州稽胡有没有再叛、李泰并不清楚,但只看刘镇羌那处境,就算任由其人在境域之内折腾,只怕也比不上李泰这次搞出的乱子这么大。
毕竟大统七年于谨等真的是把刘平伏部给打残了,而东边的高欢这会儿还在忙着清剿吕梁山中的稽胡呢,没有闲情大笔投资黄河以西的稽胡搞事情。
但若干惠这么一说,这件事的意义高度就不同了,整场动乱的核心也从对稽胡乱部的围剿,集中到了对刘镇羌防患于未然的击杀。
在行台没有明确指令的情况下,若干惠能率先出兵前来策应营救,这老大哥真的是没得说!李泰只觉得,回去后若不每天给达摩那小子加十套试卷,都对不起若干惠这份恩义。
此夜诸军劳顿,便合营驻军休息。第二天一早,山麓和郊野中不复再有大股的稽胡人马踪迹,便开始盘点此战收获。
由于此次战斗乃是稽胡少有的劳师远击,战场上的收获主要便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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