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所爱,借此机会补还给你,你可不准再说我是一个言而无信之人!”
宇文护越是这么说,李泰当然就越要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在宇文护这里是实际付出两千匹绢,但那是宇文护自己的智谋本领,李泰这里仍然还要作六万匹绢的巨大人情来看待。
于是李泰一边连连对宇文护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一边在心里对那俩货破口大骂,就是这贪得无厌又色厉内荏的兄弟俩,让他平白欠下宇文护这么大一个人情,想想都让人火冒三丈。
宇文护的人情,是那么好欠的?
这俩混蛋也真是愚蠢,白得了一个贪婪的恶名,结果一点实惠没得到,只在李泰人情账上记了一大笔,真是把损人不利己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这里心情已经很不爽,再想到宇文护留下的那个小尾巴,该分给独孤妙音这个贺拔胜养女四万匹绢的遗产,李泰顿时觉得更加头大。
独孤信或许不会贪此,但有这么一件事就是一个由头,说不定哪天就得说道说道。
想得越多就越头疼,索性不想,大不了事到临头时以身抵债,我不嫌你家软饭扎嘴,你也别觉得我不值。
好话再多只是虚辞,别管李泰乐不乐意,宇文护既然帮了这么大一个忙,那总得有所表示。
趁着若干惠也起床来到餐厅,李泰便讲起宇文护参股印刷事业的事情。
若干惠对此自无不可,他对李泰的经营才能是极为相信,也不排斥宇文护的加入。
宇文护在听到这印刷事业一年的利润便达数万匹绢之巨,一时间也有些瞠目结舌。骊山园业虽然暴利,但因经营日短,他实际到手的分红也不多。
之前一口应承下贺拔家兄弟要价十万匹绢的补偿,那也是为了将人情做大,并且根本没打算实际给付。但这印刷事业正当清白,且对朝廷行政大有补益,自然不患被查抄封禁,是实打实的可期利益。
“难怪伯山你勇于担当重任,有这种刷纸换绢的才能,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想到之前叔父提议让李泰辅左自己整治洛水的事情,宇文护此时才觉得大有可行,不是虚妄的计议。
可现在行台任命已经下达,他也不便再旧事重提,更何况李泰现在肯将如此长利财源分享,也让彼此交情更深,就更没有必要出尔反尔了。
“我是这么想的,方今朝廷用政,一在州郡地方,一在朝廷台府……”
虽然将宇文护引入共事,李泰也不打算直接将当下的产业规模共享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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