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却更大了。
“回来了?节哀、保重,随我登堂吧。”
苏绰也不说废话,下巴一抬,示意李泰跟在他身后,然后便阔步往直堂行去。
直堂里,宇文泰端坐上席,先共苏绰讨论时务几则,视线才又转到侧立一旁的李泰身上,打量几眼才说道:“正是少壮当年,岂容杂情扰事!只此一次,下次不许。”
领导这么繁忙,还记着自己请假养病的小事,这无论如何都得感动一把。
但李泰面对宇文泰的时候,心里却怎么都有点庄重不起来,闻言后便忍不住心里感叹,下次我再这么伤心,可能就得送你了。
他这里先是告罪谢恩,宇文泰才又说道:“前议考成,台府已经推行几日,见功颇着。李伯山首倡此计,确是干练须赏,但一功不作两酬。此日召你,兼领记室,能者多劳吧。在堂录言,兼察时事,有策直献!”
说话间,他便抬手指了指堂侧一空席,示意李泰去那处坐,当即就开始上班。
我这是又升官了?有点随便吧?
李泰站在原处愣了片刻,眼见那一侧上席坐着的崔彦穆对他招手示意,这才有些不确定的入那空席坐定下来,低头便见笔墨纸张都已经整理好了,却不知该写什么。
他这里尚自迷茫,听到旁边声响,转头望去,便见崔彦穆将一纸卷着隔席一人递来。
他连忙接过纸卷展开一读,才明白自己这一任命的意思所在。
大行台凡所出入,须有记室随行录事并掌文翰书令,除了四名记室参军之外,还常以别曹参军或是属员兼领记室,也就是大领导的秘书团,有了入参霸府机要的资格。
了解到这些后,李泰心情大好,瞎混了一年多,总算混成了大行台的小秘书,当然要认真表现,我除了骂赵贵,骂别人也挺带劲,要不要先骂骂我老大哥贺六浑交个投名状?
想到这里,他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这动静不小,引来左右几人张望。就连伏桉批阅的宇文泰都抬头看了他一眼,抬手召来侍者指了指他。
不多久,侍者便从侧后行来,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浑浊汤药摆在了他的桉上,在堂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望向李泰的眼神又有不同。
这种被人呵护体贴的感觉实在太好,李泰一时间感动的鼻头发酸、差点另一个喷嚏又打出来,好险压住一口逆气,捧着汤药一饮而尽,什么的卢不的卢,我就是大行台的千里马!
过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墨曹那俩货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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