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拔经仍是一脸的紧张,他对营造骊山别业是寄望不浅,毕竟内心里已经将自己当做伯父势位和财产的继承人。
而且李泰营屋造堂的巧计心思也让他深感大开眼界,对此信心满满,时常还会幻想凭此惊艳时流的虚荣感。
“别业营造,工料费多,就算我因伯父情面肯倾囊相助,但自家也有人事需要维持。不忍见两位郎君独力难支,所以想为你们引一强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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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瞎话张口就来:“恰逢之前宇文萨保访我,赞我治业有计,羡我美业丰饶。所以我便将两位所营之事告他,他也对此颇感兴趣。
只恐贸然插手有夺人资业之嫌,而他也职事烦扰、无暇仔细临事,便想借两位闲暇经营、分利以补家用。又恐直言冒失,所以托我共两位磋商。现在看来,此事可以免去两下烦恼,我择日再回拒萨保。”
“不、不必!我愿意,我答应!七郎,快向李郎道歉。你诸事不知内情,便先躁然情面,辜负良朋嘉望,实在大大不该!”
贺拔纬听到这里,神情已经不能保持澹定,连忙站起身来凑近李泰,一脸热切的说道:“李郎应该明白,我兄弟衣食用度无患,骊山造业本也不是为的谋资生利,无非情怀投所寄托。若有幸能共萨保相治一事,利益长短无需计议!”
贺拔经闻言后也是连连点头:“得益李郎指点,园事营造一直很顺利。不知几时能约萨保兄共赴骊山察望?”
他们兄弟虽说谨慎自防、不群于众,但也要分人。诸如李泰这一类的,那自然是无聊人事。但宇文护则不然,如果能够与之交好,方方面面都可得到庇护。
两人反应也在李泰预料之内,闻言后便微笑道:“既如此,择日再见萨保兄,我会将两位心意告知,安排你们两方见面议事。
但有一点我要提醒两位,宇文萨保毕竟身系事中,凡所营计都要受时流臧否,贸然沾惹好货之名,于他也是一桩烦恼。所以无论此事成或不成,你们都不可宣扬萨保有预事中!”
“这、这,李郎你也明白,凡所立事,难免会有杂情刁难……我兄弟也殊乏营事的经验,若只是户中的事业,或兴或废,自己承受。可如果利涉宇文萨保,就必须要慎重起来,无负寄望才好。”
贺拔纬又一脸为难的说道,说到底还是希望自家同宇文护这一层联系能被时人所知。
“我只是传达自己的意见,之后作何处置,还是要看你两方如何商谈。”
李泰闻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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