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国务处理,宇文泰自有一套班底,便以苏绰等汉人豪强为代表。除了一些宇文泰亲自统率督战的大战事外,这些北镇武人们和宇文泰之间远不如常在大行台、丞相府办公的苏绰那样亲密无间。
苏绰同这些北镇武人之间多数也都是公事上的来往,谈不上多深厚的私谊,今次前来贺迁,也是奉大行台意,问一问若干惠赴镇前还有什么需求。
当苏绰讲起这一话题时,堂内氛围便陡地一冷,在场许多人都下意识望向另一席中的独孤信。
“有劳苏尚书垂问,请归告大行台,惠保不才、驱使则行。”
若干惠本也醉态颇浓,听到这话后神态恢复几分清明,连忙从席中起身,一脸庄重的说道。
苏绰闻言后便点点头,大约也是感受到了自己成了一个气氛杀手,于是便举起酒杯浅啜一口,然后环顾席中说道:“前庭所见礼簿有一宾客名李伯山者,不知是否在席?”
若干惠听到这问题便愣一愣,片刻后视线扫了一眼坐在别席的两人,那是赵贵特意遣来向自己道歉的说客。
“李伯山是我新结识的一位小友,竟有才性能得苏尚书赏见。可惜他今日不在席中,择日我必引他去访尚书。”
若干惠对李泰印象不错,也见到贺拔胜对其维护的态度,并不想当着北镇乡党们的面多言其人其事,以免给李泰招惹麻烦,于是便推脱说道。
苏绰闻言后便道可惜,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众人宴饮继续,期间若干惠又让家奴将其子若干凤引出,向席中一干长辈祝酒问好,意思自然是他离开华州后,拜托这些相识故交们对家人多多照顾几分。
若干凤年岁不大,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童,但言行举止已经颇有可观,得到了在场众人的赞赏。待这小子退出后,众人话题不免转到儿女教育话题上来。
北镇武人们虽然豪迈不文,但对子女的教育却颇上心。大概是各自受够了边镇武人卑微之苦,如今趁势显达起来,便不希望儿女再受自己早年所受辛苦。
“在场最是让人称羡者,非独孤开府莫属啊!年前连理清河名门,贤妇掌家,开府虽劳行在外,子女也能不失教养!”
世道战乱不断,男子常需奔波在外谋生积功,所以在家庭中、妇女便是教导子女的最重要角色。
独孤信年前续弦迎娶清河崔氏良姝,也的确令人羡慕有加。北镇武人言及河北名族或多不屑之辞,但内心里还是羡慕这些名族家风名望。
只不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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