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竟然真的帮萧战做了缝合,这叫周围的人大吃一惊。可是那护士却十分担心,缝合虽然顺利,但不完美,郑义还是太生疏了。
缝合之后,郑义将捣好的草药敷在伤口上,萧战感到伤口处一阵冰爽,痛感消失了大半。
“好了。不过等战斗结束后,必须有专业的医生做进一步的治疗。”
郑义站了起来,拽掉了手套,然后走出了指挥部。
外面的人纷纷散开给郑义让路,在众人眼里这和尚也是英雄,他救了萧战的命。
郑义来到山头,这里是他和萧战之前谈话的地方。
“花和尚,你真了不起!”
这时,张静的声音从郑义身后传来。
“呕~呕~呕~”
郑义突然双膝跪地,身体弯曲,呕吐不止。
刚才还是一副帅气的表情,现在却是一副狼狈的样子。
张静摇了摇头,上前道:“这就吐了。”
郑义背对张静,摆手道:“你说的对,人和牛不一样。”
张静蹲下,拍了拍郑义的背,道:“我说的吧,你真没用。”
郑义用张静断手的空袖子擦了下嘴,张静看到后一气之下推开了郑义,怒道:“花和尚,你干嘛!?”
郑义一个翻身坐在了地上,看着夕阳,憨笑道:“你不是为了我才过来的,是为了萧战。”
张静坐到郑义身边,道:“谢谢你救了营长。”
郑义看着夕阳念道:“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张静问道:“什么意思?”
郑义回道:“出自佛学著作《妙色王求法偈》,意思是一切畏惧、一切忧愁、一切恐怖都是源于爱,因为爱是一种欲望。你是个好姑娘,趁陷的不深,早点放弃吧。”
张静这才明白郑义的意思,她低着头,失落道:“我知道,我是个残疾人,所以我从不奢望。”
郑义继续看着夕阳,道:“你错了。萧战不是一般人,他是不会在意你是不是残疾。我只想说,好人也会伤人,我不喜欢看到你受伤。”
郑义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夕阳,道:“夕阳确实很美,可是十分的短暂。短暂的东西还是弃了的好。”
说完之后,郑义去了后方继续去救治伤员。
指挥部。护士给萧战处理好之后,萧战还是感觉全身无力,肌肉酸麻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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