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嘛,生用不完,死带不走的,别看太重。”
“你没钱了?”李越皱眉,“不应该啊,今年第三季度的总账我看了,收入差不多三千万两银子,分到你手里,应该也有八九百万两银子。”
“靠,哥们不用交税了?”秦墨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像父皇那么老六,他没交税,那些税还不是我补上的?
等我交完了税,到手上也不剩多少了!”
李越恍然大悟,旋即有些惭愧的道:“我没想到这点。”
从秦墨搞海底捞到现在,近七年了。
秦家的生意涵盖了方方面面,从前年开始,年收入就破一万万了。
这其中固然有战争的因素在其中。
但整个集体都是受益的。
他和父皇是最大的受益人。
不仅肥了自己,还肥了国库。
秦墨说他用了一年的税收,其实是笑话,没了粮税,但是商税兴起了,再加上官爵一体纳粮实行,今年国库收入,不少于四千万两银子。
这一块,他是很清楚的。
相比几年前,只有六百多万两税银,翻了六七倍了。
要不然,公孙无忌也不可能这么大方,拿出几百万两让他修路。
毕竟大乾这么大,军费支出,就占了大头。
还有民生,教育,等等。
免除徭役是一项善举,但这些奴隶的衣食住行,重担全都压在了朝廷的头上。
这也极大的增加了朝廷的压力。
但好在,朝廷有土地,去年的土豆红薯大丰收,今年亦是如此。
养他们,半点压力都没有。
相反,如此多的土地,让奴隶去收,还免了一部分租用农民的租金。
“行了,我本来就不在意什么银子,只要过得高兴,比什么都重要!”秦墨笑着道。
“憨子,我......”看着秦墨,李越心中满是感动。
他所作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呀!
李越啊李越,你真不是个东西!
有了银子,忘了兄弟!
出了皇宫,秦墨刚到家没一会儿,越王府就来人了,还拉来了几辆六轮马车。
小六子过来叫他,他打开马车的门都懵了,“这些箱子都是什么?”
“秦驸马都尉,这百万两银子,您先用着,不够吱个声,奴婢再去府库给您拉过来。”说话的,是李越的心腹太监,也是一直跟在李越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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