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无奈道:“满朝的文武,老的老,死的死,年青一代有没有彻底长起来,冒尖的就他一个人。
而且他弄了这么大的摊子,谁也没他懂,他不敢谁干?”
“那你完全可以让他缓个一年半载的嘛,干嘛非要急于一时?他太累了,莫说是他了,朕作为一个外人看了都觉得累。
景云想退休,你就允了他不就成了?!”
李源烦躁的点起了烟,“你总是这么心急,莫忘了,你自己的年纪,你不再年轻了。
有些事情,还是要留给后代去解决。
景云的离魂症你也是知道的,压得太狠,只会让他病情加重。
真到了严重的时候,你哭都来不急。
你知道那孩子的,他只是孝顺,爱这个国家,才会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儿臣明白,儿臣也知道他不情愿。”李世隆望着穹顶,好一会儿,才道:“父皇,儿臣其实想退了!”
李源叼着烟,愣住了,“你说什么?”
“儿臣本想着打北奴,就把老八调回来监国,等打完了北奴,就把手中的权力逐渐放出去。
然后陪着父皇种地,说书,打麻将。
夏天在树下乘凉,洞天围着暖炉打转,既不用批阅奏折,也不用忧心国事。
闲来无事,带带孙儿,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等父皇百年,儿臣也老的和父皇现在这般了。
新学中有一段说得好,孝顺不是嘴说说,而是身体力行的赡养,发自内心的敬爱。
这辈子,儿臣做了许多错事,也做了一些为人称赞,名流千古的好事。
醒掌天下权,睡卧美人膝。
杀过枭雄,也曾经受过屈辱。
许多人十辈子,一百辈子,都不像儿臣活的这么有滋有味的。
以前总是把权力看的很重。
可经历了诸多事情后,也看淡了,人总是要退的,那就做完儿臣想做的事情,就退了吧!”
李世隆叹声道:“儿臣杀兄,囚父,开了一个特别差的头。
纵然各中原由曲折,可做了就是做了。
这是儿臣身上一辈子都消不去的点。
袁天罡说,此事,我子孙后代尽会效仿。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他们祖宗都这么做,当儿孙的效仿也很正常。
所以景云革新,也是有这方面的考究在。
儿臣支持他,理解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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