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世人会如何看微臣,自有后人评说,只不过,老夫今年年及花甲,不知还能为陛下奔走几年!”
这一番话,柴绍是心有感触所发,如果继续耿耿于怀从前,不仅仅会害了自己,更会害了自己的孩子。
自己已经老了,但是他们还年轻,拥有很美好的未来。
所以,所有的罪就让他一人扛下吧!
柴绍在太极宫一呆便是一个多时辰,他来的时候心里惴惴不安,走时春风满面。
他一走,高士莲连忙道喜,“陛下圣明,这柴绍终是为陛下所折服!”
李世隆脸上带着淡淡的喜色,“不一定是为朕所折服,是天下的大势所致,而且,这件事跟秦墨还有一定的关系!”
高士莲不解道:“这事儿怎么又跟驸马都尉有关系了?”
“呵呵,那柴家的孩子,从小便在无尽的欺辱中长大,无朋无友,唯有秦墨真心待之。
柴绍是前朝的旧臣,皇亲国戚,但是他已经老了,可他的孩子还年轻,他总要为自己的孩子做打算。”
“原来如此,驸马都尉还真是误打误撞,难怪娘娘常说驸马都尉是大乾的福星呢!”高士莲笑吟吟的说道。
“是福星,也是个令人头疼的家伙!”李世隆笑着摇摇头,“你去把秦相如叫过来,朕先去立政殿,一会儿秦相如来了,直接叫立政殿来!”
“嗻,奴才遵旨!”
高士莲连忙离开皇宫。
而此时,立政殿内,李玉漱和李玉澜两姐妹,带着十九公主李丽荣正在立政殿为秦墨求情,“母后,秦憨子虽然有错,却也受到了惩罚,一拳换一个开国县男,难道还不够吗?”
李玉漱也没去大理寺,也不知道那憨子在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有没有吃饱,穿暖!
李玉澜心里更是焦急,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手拉着小十九,说道:“母后,惩也惩罚了,天牢也呆了,在下去,的确苛刻了!”
李丽荣也央求道:“母后,你就放了姐夫呗!”
公孙皇后扫了一眼三人,叹了口气,“母后也很想把秦墨放了,但是这件事是你父皇做的决定,而且,很多事情你们也不清楚,让秦墨在大理寺待几天,对他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那大理寺又冷又潮湿,若是感染了风寒,怎么办?”李玉漱当时就急了。
公孙皇后反而笑吟吟的看着她,“你若是害怕他着凉,可以给他送褥子,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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