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心中的紧张褪去不少。
“李越,秦憨子嘴笨不会说话,若是被叫来皇宫,那里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一心想要让秦墨倒霉,如果你不帮他,谁来帮他?”
“秦憨子屡次帮你,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父皇叫来问罪?”
李越在心里问自己,他咬咬牙,上前一步,跪在了皇帝的面前,“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李世隆眯眼看着李越,“你想说什么?”
“儿臣......”
李越刚开口,李新便打断道:“老八,你最好想好再说,秦墨羞辱我等,羞辱七妹,这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李越转头一看,便看到李新眼神之中透着威胁。
这让李越心头一颤。
紧跟着李智又开口道:“我知道你跟秦墨关系好,但是你要清楚,谁才是一家人,大是大非面前,千万不要做错!”
威胁,还是威胁!
“八弟,你是不是想帮秦憨子说情?”
“八哥,你也看到秦憨子是怎么殴打我的,他虽然打的是我拍屁股,可实际上打的是父皇的脸!”十六皇子年岁虽小,可是在皇宫中长大的皇子,又有几个是简单货色。
明哲保身,见缝插针,争宠,都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领。
众人都在警告李越。
他紧紧攥着拳头。
是个人都可以威胁他对吗?
就因为他母妃是个宫女,就因为他在宫里无依无靠,不受宠,所以谁都可以大声对他说话,谁都可以不听他的话对吗?
他面无表情的扫过这些人,然后说道:“大是大非我很清楚,当时是非对错,更重要!”
说完,他看向李世隆,“父皇,是非曲直儿臣全都看在眼里,七姐带着我们去秦庄,并没有提前知会秦墨,大哥和四哥他们只会说秦墨打了十六弟,却不说为何打。
因为十六弟防火烧了大棚的丝绸,推到了种菜的架子,掘开了烟道,一个大棚的菜毁了大半。
秦憨子辛辛苦苦逆转四季,种出了青菜,试问看到这一幕如何能忍?
七姐的确已经婚配给了秦墨,婚期尚且定下,却没有正式过门,尚算不得秦家大妇。
纵算现在已经婚配,纵容自家兄弟姐妹损毁自家产业,便是在民间也会被人置喙,更何况七姐乃大乾嫡长公主,若是这件事传出去,恐对七姐名誉有损,对皇家天威有损。
是,秦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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