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请罪,不过神色间并无半点屈服之意。
“殿下莫要怪罪,他也没说错。”
当即就有六个豪酋站在拓跋斤一方。
“殿下在草原为单于,在中原为皇帝,二者并无冲突,名号而已。”关键时候,还是燕凤出来解围。
拓跋什翼健称帝其实就是为了照顾这些中原士人和豪强。
没想到刚一抬脚,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阻力。
拓跋什翼健眼珠子一转,“皇帝与单于并无二样,拓跋斤听令,封辅相,掌管国中庶政。”
众人眼睛齐刷刷的望着拓跋斤。
这跟他想要的相去甚远,草原并无多少庶政,各部草原逐水草而居,中原人的庶政,他也管不上。
“嗯?”拓跋什翼健眼神转冷。
“侄儿领命。”
胳膊拗不过大腿,公然抗令,拓跋什翼健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燕凤听令,升行台尚书。”
“臣领命。”
代国逐水草而居,没有都城,遂以行台为朝堂,行台尚书手上的实权远比一个辅相大。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拓跋什翼健给自己加封皇帝,自然也大封群臣,大小豪酋皆封公侯,一时皆大欢喜。
其后燔柴告天,杀牛宰羊,大飨士卒。
不过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时候,唯有拓跋寔君闷闷不乐。
按说登基为帝了,应该同时晋升他为太子,却提都没提。
“陛下或有废储之意,殿下不可不防!”杨略一身文士打扮,还特意留了三绺长须,宽衣褒带穿在身上,颇有名士风范。
“防?如何防范?”拓跋寔君望着正在畅饮的拓跋什翼健与拓跋翰,眼中掠过一道凶光。
杨略目光闪烁,“自然是争宠,不可与陛下疏远。”
“你是不是眼瞎?如今是他疏远我,不是我疏远他!”拓跋寔君越说越怒。
“殿下与陛下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只要殿下认个错,陛下会回心转意的。”
虽是在劝谏,却不断挑拨着拓跋寔君的怒火。
“呸!”拓跋寔君一脚踹在杨略肚子上,将他踢飞出去,“我拓跋寔君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向谁低过头!”
杨略从地上爬起,一脸谄媚,“殿下英明神武,是属下想错了。”
“你是中原人,不懂我们草原风俗,此事不是谁低头就能过去的,而是你死我活!”拓跋斤提着两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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