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把果汁送来了。
“你现在在东华国混得不太好。”理察德呷着果汁,语音含糊地说,“猜得出来,这时候到了蒂尔兰德,是避难来的吧。”
金言没有否认,事实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记得上回我们见面的时候,我曾经向金总您伸出友谊之手,邀请您加入我们弗里敦组织。不过当时金总您深受天庭组织器重,风华正茂,前途无量,因此无情地拒绝了我。”理察德说,“不过,想让您成为我们组织的一员,想让您成为我的战友的心愿,一直在我的心里,一直未变。现在,我代表弗里墩组织再次向您提出恳求,邀请您加入我们的组织。”
说着,他一双湛蓝如湖水般的眼睛,带着足以打动任何心灵的期待看着面前的青年。
金言笑了:“理察德先生,你们的组织,还有你,对我真是初心不改啊。”
“当然,我们的组织是最尊重人才的。”理察德说,“我们组织的风气很简单,能者上,强者下。能者受到尊重,弱者不被怜悯。我们上下各级的关系非常清正廉明,没有天庭组织里那么多弯弯绕绕,也不会有什么贪污腐败的行为。在我们弗里墩组织,哪怕贪污了一米元的公款,都要上法庭接受审判的。不像你们天庭组织无官不贪,贪污几千万甚至上亿元,都是轻描淡写,没有受到什么严厉惩罚。在我们艾米立可联邦,谁要胆敢贪污公款,联邦法律首先会把他罚得倾家荡产,然后会让他在民众的鄙视和牢狱中度过一生。”
“谁敢贪污公款,谁就是全民公敌。”
“我想,我们这样的组织,我们这样的制度,是金总您最喜欢的组织,最喜欢的制度,最喜欢的风气。要不然,金总您也不会在天庭组织提出肃正风气的反贪九策了。”
这家伙,连“反贪九策”都知道,看来确实是做足了不少功课。
“更重要的是,金水集团被查封后,金总您现在失去了对金水集团的控制权。您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全部付诸了流水。”理察德说道,“如果金总您加入了我们弗里墩组织,我们会用我们的外交途径和各种制裁手段对天庭组织施压,要求他们解封金水集团的产业和财富。届时,金总您虽然离开了天庭组织,但金水集团还是您的,集团里就算一元东华币都是您的,绝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如果情况需要的话,我们还会出动足够的力量,帮助您讨回公道,严惩害死您朋友和亲密战友、下属的凶手。您要知道,弗里墩组织和德莫克里特组织,这两个艾米立可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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