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败亡。
而秦易,却是不同,对方不仅谋略不凡,武艺超群,还有庞大的临瞻作为后援,极难对付。
要让对方铩羽而归,方法有二。
其一,是象戎入侵临瞻,秦易不战自退。
但大离虽然打得艰难,屡屡败退,但尚能勉强挡住象戎兵锋。
短时间内,临瞻无外患之忧。
而第二个方法,便是打疼对方!
只要让秦易败战,无需太多,一两场就足以,尽力损耗对方的兵马,如此一来,对方唯有撤兵一途。
毕竟象戎在侧,秦易目光高远,必不敢在流康之中,耗损太大。
肃王沉吟片刻,应道,“秦易北上,的确值得忧虑,但秦易之北,乃是恭王,最需担忧的,应该是恭王才对。”
“非也非也,”麟龙先生羽扇轻摇,头也轻摇,“王爷莫非不知唇亡齿寒之理?若是恭王败亡,秦易之北,就变作王爷,王爷莫非认为您一人,可南挡秦易,北抗逆贼?”
肃王微微眯眼,“话虽如此,但逆贼于北方虎视眈眈,本王虽想援助恭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哈哈,”麟龙先生大笑一声,“小小逆贼,比之秦易,微弱如萤火,何须惧之,只需略施小计,便可让对方,不敢贸然进犯。”
肃王眼童微睁,讶异问道,“不知先生,有何妙策?”
“策略有二,其一为知心,欲知敌人举动,须分析敌方心思,”麟龙先生侃侃而谈,满脸胜券在握的神色,“逆贼虽与秦易结盟,但逆贼必不信秦易,秦易也不会放过逆贼。”
“双方互有提防,并非一心,既如此,逆贼必定乐于坐视我方与秦易鏖战,而不会出兵打扰。”
“其二,则是布下疑兵之计,王爷可在最北边的城池,与逆贼之城接壤的地方,派遣些许兵马,设下埋伏,但埋伏为假,疑兵为真,须特意泄露行踪,让逆贼发觉。”
“由此,逆贼便知我方,已做好了应对之策,而不敢贸然动手。”
“此两策,可解逆贼之忧,王爷便得余力,南下与恭王合兵,方有击败秦易的可能,若是被分而击之,我方难以长存!”
肃王闻言,不由惊诧,暗暗品味一番,旋即抚掌赞道,“妙!妙!先生大才,当浮一大白!”
“有此妙策,的确再无逆贼进犯之忧,只是不知,本王与恭王合兵,击败秦易的可能,到底有多少?”
肃王还是有些忧虑,毕竟秦易的战绩摆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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