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打不下来,就不打了吗?你身为教习,是这样教导学生的?要想成为将领,就该奋勇争先,纵使不可为,也该拼力为之,坐以待毙岂是我等该做的?”
被定军侯不断斥责,瘦削教习的头颅,愈发低垂,脸色涨红无比。
他紧咬着牙,心中的羞恼,不断滋生。
斥责了一阵,定军侯怒哼一下,不再出声。
一旁的院正见状,出来打圆场,“并非是我们不顾学子的生死,而是此计划,关系重大,若是能够拨乱反正,夺回瞻京,局势必将大有改变,所以不可为,也得为之。”
“更何况,守在院外的一名禁军千户,已派人偷偷传信,说他听从指令,造反夺城,乃是受上司所骗,得知原由之后,他不愿成为逆贼,愿意与我等一起,拨乱反正。”
“所以我方并非孤立无援,我也相信,城中有不少禁军士卒,如同这名千户一般,心有悔意,说不定会临阵倒戈,所以此计划,并非难如登天。”
众人听了,心中生起一丝喜意。
但他们知道,就算有内应,若是援兵实力太弱,也毫无作用。
因此,他们满心期盼,希望有一股强兵,能够兵临城下,里应外合,拯救城中万万黎庶。
只是不知道,率先到来的这股兵马,会是何人麾下。
……
见秦易面有凝色,侦骑轻叹一声,知道镇帅如今,压力极大。
拯救临瞻的重担,都压在了他的肩上。
想到之前侦查时,还了解到一个趣事,侦骑便想说出来,让秦易乐一乐,“镇帅,之前侦查时,卑职还探听到一件事情。”
“有一个消息,正从旬城往外急速传扬,大家都在口口相传,说临瞻有救了,卑职疑惑,就问他们为何如此说,他们盘查卑职的身份,问了许久,得知卑职不是叛贼,才跟卑职说,那个人回来了,所以临瞻有救了。”
“不论卑职怎么问,他们都不肯说那个人是谁,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到这,侦骑瞥了秦易一眼。
不用猜都知道,众人嘴中的那个人,便是秦易本人。
秦易正沉思,听到侦骑如此说,不由啼笑皆非。
他曾嘱咐旬城官吏,不可将他出现的事情,说出去。
可没想到,这些家伙果真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他们到底是靠谱呢,还是不靠谱呢?
秦易无奈,摇了摇头,突然想起离去时,旬城官吏单膝跪地,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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