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似是想着什么,而后猛然握拳,暗暗做出了决定。
……
离阑府城,权府。
书房中,权深翰已然脱下甲胄,身板挺得极直,犹如一杆长枪般。
他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假山,眼睛微眯,一丝冷光蕴含其中。
脚步声传来,适才出去调查的护卫,此时已然归来。
进屋之后,护卫单膝跪地,恭敬说道,“大人,属下已调查完毕。”
“说说看。”虽然语气轻淡,面容不变,但权深翰负在身后的双手,禁不住微微握紧。
护卫当即说道,“今早,公子所在的明心堂上击鞠课,与秦易对阵时,被对方挥杆惊扰了马匹,骏马暴走,公子躲闪不及,才被骏马压到了右腿……”
他的确查清楚了,是权飞白突然发疯,纵马狂奔,怎知骏马失控,才摔倒在地。
全程都与秦易无关,但权飞白说有关,那就是有关。
他也知道,权深翰不在乎真正的情况到底如何,只是想要一个对付秦易的由头,好让权飞白得到慰藉。
眼睛猛地眯紧,冷光大放,权深翰寒声说道,“有无证据?”
护卫摇头,“没有证据。”
“既然如此,那到府衙告状并无效果,”权深翰冷冷说道,“就由我们自己动手,给白儿讨个公道。”
“此事交于你去做,等我回营之后,派人废了他!”权深翰一字一顿说道,话语极其阴冷,犹如极北之地吹来的寒风一般。
护卫连忙躬身,“是,属下明白!”
……
策院,一处住所中,刘源面色惊惶,带着两名雄壮生员,将床底的林岳拖了出来。
林岳手脚被捆,嘴中塞着破布,看到刘源之后,都是呜呜狂叫起来。
刘源见了,顿时气恼,一巴掌拍在林岳脸上,“别叫,再叫就揍你!”
林岳只能停止叫喊,瞪大眼睛,紧紧瞪着刘源。
刘源压下惊惶,狠声说道,“我现在放你出来,昨夜之事,你不可瞎说,否则我定要你好看,飞白也不会放过你,知道吗?”
林岳此时已经没有了告状的心思,因为事情要发生也早发生了,他满心都期盼自己能够获得自由,免遭毒手,当即连连点头。
见状,刘源这才对站在一旁的两名生员点点头,后者上前给林岳快速松绑。
惊慌未定的林岳连忙爬起,压根不敢多呆,本想跑出屋子,却因为饥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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