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钟馗!!!”司马郁堂叫道。
守在一旁打盹的仆人见司马郁堂醒了立刻飞一般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串沉重而又急切的脚步声立刻在门外走廊上响起。
“亚父!!”跟随着这声热切呼唤,温宜沉扑了进来。
他眼含热泪,满脸欣喜,一进来就握住司马郁堂的手:“亚父终于醒了。我在偏房中守了一日一夜了,好害怕你就这么睡下去。”
司马郁堂身上没有伤,却始终这样昏睡不醒。
叛军们撤到了长安城外就安营扎寨下来。他们不进攻,是因为司马郁堂还活着,他们不撤退,是因为在等着司马郁堂死。
温宜沉的恭敬和欣喜一点也能让司马郁堂觉得感动反而让他恶心和厌烦。
温宜沉大概是眼见钟馗不费一兵一卒就杀退几十万大军,意识到司马郁堂若是想弄死他也很容易,所以才生怕司马郁堂觉得他不够恭敬。只是他用力过猛,起了反作用,让人觉得他虚伪和心怀叵测。
这就是温宜沉和他的兄弟之间的差别。
太子和三王爷分别由出身名门的皇后和经历多次人生、心思深沉的李耀丽精心抚养培育长大。所以,他们进退有度、老辣沉稳,待人接物得体,即便脸上的表情是装出来的,也不会让人看出来。
而温宜沉,说得好听是皇子,其实长年累月无人管束,所以他胸无点墨,文武不济。更没有人教他跟各种人打交道,所以除了讨好和谄媚,他永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全凭他自己猜。
要把这种人培养成贤君,看来他的任务还很重。司马郁堂轻轻叹了一口气,下床行礼,不咸不淡地回答:“殿下这是要折杀臣了。微臣跟殿下年龄差不多,只是因为钟馗的缘故才被先皇委以重任。殿下依旧叫我司马郁堂便可。”
“不不不,父皇驾崩前在三嘱托本殿。您又刚刚挽救了本殿和天下,当得起这声称呼。以后,亚父便如父皇再世。您说往东,本殿绝不往西。”温宜沉一脸决然。
“殿下即将成为一国之君,切不可再这么妄自菲薄,要拿出君主的威严来,对臣子可以和煦,绝不可以表现得太过亲昵和低三下四。”司马郁堂见他没听懂,只能把话点透。
温宜沉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脸上显出几分尴尬,低头回答:“知道了。”
司马郁堂凉凉扫了温宜沉一眼。
温宜沉忙抬头挺胸双手背在身后,抬高了音量:“知道了。”
司马郁堂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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