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得过去。”
“监事说,当时他在啃死人的手。”
“我问过当夜宴太庙令的人家,那一夜他们有做卤整只鸵鸟爪。太庙令就是正吃着鸵鸟爪,便忽然站起来说要去如厕。主人说他当时还奇怪太庙令怎么带着鸵鸟爪去上厕所。估计,那个时候太庙令已经被人控制了。监事看见的应该是太庙令在啃鸵鸟爪。”钟馗飞身而起,落在放生池边,指着地面说,“如果是水渍,早上就干了,我们是看不出来的。”
司马郁堂点头:“嗯,然后他进去太庙吃供品,被监事发现,就跑了。你还是没有搞清楚他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钟馗进了大殿,对着放牌位的架子踢了一脚,牌位就齐刷刷转了个方向。牌位的背面光洁如镜,转过来之后,从前面看,竟然刚好拼成一个大铜镜。
司马郁堂站在大门方向往这边看,只能看见‘镜子’里自己影子,根本看不到架子后的钟馗。
“那时是晚上。我们和监事站的位置只能看见镜子里倒影的黑夜。”司马郁堂喃喃自语。
钟馗又踢了一脚。牌位又齐刷刷地转回正常,带起的风熄灭了长明灯。钟馗指着长明灯说:“这个,我试了。不是每一次都会熄灭。”
司马郁堂点头:“后面几次,在大家惊讶黑影忽然消失不见的时候,他就可以不慌不忙走进墙后的夹层。”
“第一次行事的时候,以为没有别人在。太庙令不需要躲藏,在监事晕厥后就直接从水道回到河边的岸上,脱下内衣,穿上外衣,返回宴席,接着吃饭。他只用了一次水道,就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此后的两次,他都是从夹层的暗道逃回他的卧室。”
这个暗道应该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太庙令清醒的时候也不一定不知道夹层和暗道的存在。
“你如何确定这是别人给我们设的局?”司马郁堂皱眉问。
“第一,太庙令没有必要为了偷供品这么费劲。第二,这么冷的天,竟然有乌龟不冬眠,跑出来到处晃悠,你不觉得奇怪么?”
“你是说…….?”司马郁堂皱起眉。
钟馗点头:“没错,他们为了让我们发现水道,还颇费了些心思。找来稀罕的金龟让监事看见,然后在我们沿着河边散步的时候,又把金龟放到我们面前。”
就算是金龟真的游出了放生池,河道那么长,哪里会那么巧地刚好游过钟馗面前。
“那你……”既然知道如此,他为何要跳到水里。司马郁堂越发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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