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那时还没有起来。小姐回来之后,就没有人再进出。丞相早上听丫鬟说了之后便不许任何人走动,所以就连大门内外也只有前来报案那人踩出一串脚印。”
钟馗皱眉思索了片刻,又问:“房梁、窗台、门槛、围墙、院子里的树上都没有留下痕迹吗?”
“没有。因为是新下了雪,所以一目了然。而且我把屋子里的房梁、窗户和门上都亲自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勒痕和撬动的痕迹。”
“我要去现场看看。”
司马郁堂飞身上马,弯腰将手伸向钟馗:“上马。”
“我不跟你骑一匹马。两个男人骑一匹马太暧昧、太变态。”钟馗摇头。
“少罗嗦。你知道丞相家在哪里吗?我不带你,你能进去吗?等你走到,雪都化了,所有痕迹都被破坏了。”司马郁堂沉下脸。
钟馗这才无可奈何握住司马郁堂的手,就着这个力道飞身上马坐在了他身后。
他还没有坐稳,司马郁堂便一夹马肚子。
马往前一冲,钟馗差点又从马屁股后滚下来。手没处放只能放在司马郁堂的腰上。
很尴尬却没有办法不扶他,钟馗只能出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腰还挺结实的。床上功夫一定不错。”
“闭嘴。你再这么嘴里不干不净的,信不信本官让你屁股开花。”
“呵呵,老子怕你啊。”钟馗忽然站起来。
“想死啊你?”司马郁堂回头正要骂他。钟馗却一点马屁股,飞身上了屋顶,然后跟随着司马郁堂一路迅速在屋顶移动。
司马郁堂在一栋大宅子前面停下来的时候,钟馗也恰好落下。
潇洒地一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钟馗背着手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司马郁堂说得没错,果然是一点痕迹也没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就算是个雪人见光化了,也该会有水渍。
“钟馗,不会就是你做的吧?”司马郁堂忽然出声问。
“怎么可能?这家小姐那么丑。”钟馗下意识就回答。
“呵呵,你与小姐素未谋面如何知道小姐相貌。”司马郁堂冷笑。
“刚才丞相说了小姐都二十五了。以丞相的地位,如果不是小姐丑到让男人无法忍受,怎么可能现在还待字闺中。”
司马郁堂默然:也是,哪怕是小姐稍微不那么难看,都会有大把趋炎附势的男人来求亲。
“被人掳走,尝一尝鱼水之欢,对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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