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太子不知道司马郁堂此刻就在身后看着他,所以放松了戒备流露真情。
“若是让我知道是有人特意要害你,我定叫他万劫不复死无全尸!!!”太子阴狠地喃喃自语。
果然如钟馗所言,这个素锦和王妃中毒的事情果然另有蹊跷。
司马郁堂不由自主又仔细看了那个素锦一眼。
因为不知道钟馗给他的结界能撑多久,所以司马郁堂不敢继续逗留,趁着风吹动开门的时候闪了出去。他心事重重回到大广寺,发现钟馗也回来了。
“你怎么脱身的?”司马郁堂十分惊喜上前了一步,问道。
钟馗一边笑嘻嘻地啃着他从太子厨房里顺来的烧鸡,一边含糊地回答:“我好歹也是个大神,你们凡人的铁镣哪里困得住我?”
司马郁堂强压住心中的澎湃,在他身旁的石凳子上坐下了,阴沉着脸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钟馗以为司马郁堂在说他手里的鸡,抬了抬手:“呵呵。我帮他们查案,他们却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当淫贼抓了起来。我吃他只鸡怎么啦?再说了,这只鸡本来就是他们供奉在镇宅圣君面前的。那不就是供奉给我的吗?我吃也理所当然。”
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不曾堤防司马郁堂猛然伸手过来揪着他的胸襟把他拖了起来。
“干嘛?”钟馗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看着司马郁堂,“你发疯了吗?”
“我是说,下次不要把我一个人关在所谓的安全地方。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这么干了。”司马郁堂一字一句地这么说,“你要在这么干,我就跟你绝交!”
“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绝交就绝交。”钟馗也恼了,用力把司马郁堂一推。
“我说。”棉花糖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
钟馗和司马郁堂不由自主停了下来,转头瞪着棉花糖。
“大半夜的,你们两个不睡觉到底在吵什么啊?”棉花糖瞥了一眼钟馗手里的烧鸡,眼神越发鄙夷,“不会是为了争这个烧**。”
司马郁堂冷冷地说:“我还没有那么无聊,只是被某人莫名其妙困住有些恼怒。”
钟馗哼了一声:“什么叫莫名其妙?我当时只能保一个人,当然是保你了。而且我戴了面具,就算被人抓住不会被认出来。现在,我不是轻松脱身了吗?”
是啊,他生什么气呢?他要被抓住,整个司马家都要受牵连。就算是钟馗不肯主动保他,他也应该要求钟馗做出牺牲。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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