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吗?”司马岸收起笑容。
阿福望着司马岸:“愿意,只能要年轻几十岁,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司马岸点头,忽然伸出双手扼住了阿福的喉咙。
“老爷,这是干什么?”阿福挣扎着说。
“莫怕,只有在你将死的时候,我才能把你的魂魄移出来。”司马岸淡淡地回答,然后看着老奴在自己手下渐渐停止了挣扎。
一个白色的影子从老奴头顶钻出来,司马岸抓住那个影子,口里念念有词。那个影子便朝着旁边他早就准备好的纸人飘了过去,然后钻到了纸人里。
“老爷。”纸人忽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像老奴,却要怪异得多。
“别说话,你现在只有自己仅剩的一点阳气,要省着点。等下我教你如何吸取别人的阳气。”司马岸对纸人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一方蜡,涂在老奴那具已经毫无生气的身体上。
他用手一揭,尸体上的皮就从脖子处断开,然后整个脱了下来。
司马岸捏着皮在空中一抖,便成了一件灰不灰白不白的衣服。
寺庙里静悄悄的,无人察觉这边发生了什么。
士兵起来尿尿,忽然看见有人站在院子里,
月光下,那黑黑的影子在风中晃悠,看着有些怪异。
士兵心里有些发毛,大声问了一句:“谁在哪里?”
那个影子没有回答,依旧只是在风中飘动。
士兵凑近一看,原来是件衣服。
他伸手想要去摸,却又害怕,最后还是缩回了手。
有人忽然在他身后一推,士兵便不由自主地扑到了衣服上。
那件衣服一碰到士兵的身体,立刻像是活了一样,把士兵缠了起来。
士兵脸上显出奇怪的红晕,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此时他才发现有个人站在墙边的黑暗里,屋顶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墙边那人仰头深深一吸气,士兵便看见一道白色的烟雾从他身体里飘了出来,飘向那人。
士兵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掏空了,惊慌地想要出声呼救,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叫不出声。
“住手!”司马郁堂拿着火把冲了出来,低声喝到。
屋顶那人身子动了动,却并没有打算要走的样子。
“祖父,停手吧。不要再造杀孽了。”司马郁堂仰头看着屋顶之人哀求到。
“你如何知道是我?”那人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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