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不出效果了。”
司马郁堂此时才知道,原来钟馗是在晒脸上的油彩。
“你这油彩哪里来的?”司马郁堂沉下脸。那一日轻点赃物的时候,是他亲手把这些油彩作为重要证物封存在了刑部库房里。如何现在又到了钟馗的手上?
“从你那里借了钥匙,自己去取的。”钟馗理直气壮,神色淡然。
“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到刑部库房里偷东西!”司马郁堂气得脑子里‘嗡嗡’响,飞身就朝钟馗扑了上去。
只是到了半空,他瞥见廊下端坐一人,脸色煞白一动不动,身形看着很像梁柔儿,便不由自主分了神。
钟馗趁机往地上一倒,捂住自己口鼻,冲司马郁堂一扬手。司马郁堂心里暗道不好,却来不及躲了。面前一阵粉末飞扬,他落在地上捂住口鼻,却已经吸入了不少。
眼前一切开始摇晃,脚也发软,司马郁堂单膝跪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骂钟馗:“混蛋!你竟然对我用迷药。”
钟馗抱着胳膊,笑得很讨打:“切,连梁柔儿那只母老虎我都敢用迷药。何况是你。”
头上的蝉嘶鸣着,司马郁堂和梁柔儿被并排五花大绑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脸上涂满白釉一样的油彩,身旁坐了一排脸上一样涂了油彩的女人。
刚才司马郁堂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身陷这种尴尬的境地。
“这个畜生想干嘛?”司马郁堂暗暗用力挣脱绳子却发现徒劳无功后,终于放弃了,无奈地问梁柔儿。
梁柔儿叹气:“他好好的抓鬼大神不做,想要学那些科学家,做什么实验。”
“什么实验?”
“他说他想看看琉璃堂里搜到的油彩涂在人脸上,到底跟那些女尸身上的一样不一样。”
“那他自己怎么不涂?”
“他说他不是人。”
“呵呵,难得他有自知之明。”
钟馗正在从队伍那边走过来,附身凑到那些女人脸上,挨个闻着。那些女人都红了脸抿嘴‘吃吃’笑。
“禽兽不如。”梁柔儿和司马郁堂不约而同低声骂了一句。
等钟馗走到面前,梁柔儿大叫:“你要敢这么对我,等我挣脱出来,我就剪了你的子孙根。”
钟馗想了想,对在树下乘凉的棉花糖招了招手。棉花糖极其不情愿地往这边走了几步,伸头远远闻了一下,冲钟馗摇了摇头,又慢悠悠走回去躺下。
“诶,别走大,还有一个。”钟馗指着司马郁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