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俗气香味直冲鼻孔。就连坐在旁边的钟馗都被呛得打了个喷嚏。梁柔儿偏开头皱眉把胭脂又盖上,扔回到了土匪身边:“切,好难闻。本姑娘才不要。”
钟馗揉了揉鼻子,忽然眼睛发直,坐直了身子。
“干嘛?”梁柔儿转头盯着一天要发几次疯的钟馗,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钟馗却慢慢转头,猛然捏着梁柔儿的肩膀,把她拖到面前。
梁柔儿瞪大了眼睛,却不躲。钟馗盯着她的唇慢慢逼近。
‘要死,要死。他忽然这么孟浪,就算我对他有意,当着这么多人也不好……’梁柔儿在心里尖叫,心如擂鼓,脸红到了耳根。
他的呼吸犹如醉人的醇酒。
理智自持什么的,都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梁柔儿不由自主闭上了眼。
陆仁甲捂住了眼睛,还顺便捂上了陆仁乙的。司马郁堂捉紧了握刀的手。
眼看就要碰到梁柔儿的时候,钟馗却只是用鼻子吻了吻她的唇:“梁柔儿用的是哪里的胭脂?为什么这么香,几日不见你涂,也有香味。”
迷迷瞪瞪的梁柔儿瞬间醒了,张开眼,不敢置信地应了一声:“嗯?!”
“我忽然想起来,停尸房的香气是一种胭脂香。那里那么多女人,却只有一种香气。说明他们是用的同一种胭脂。”他喃喃自语,看向司马郁堂。
司马郁堂皱眉思索片刻点点头。
梁柔儿忽然明白他刚才把她拉近,做那让人误会的动作,原来只是想要确定她身上的香气是胭脂发出来的。
“啪”梁柔儿气得眼泪在眼眶打转,用尽全力扬起手给了钟馗一个耳光。
“嘶”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往后一缩。
“啧啧,看着都好疼。”
梁柔儿打完就捂着脸跑了。
司马郁堂冷冷看了一眼钟馗。
钟馗捂着脸,一副委屈得要哭的表情:“你去追吧,我不敢去了。”
司马郁堂忙转身去追梁柔儿了。
那几个土匪忽然歇斯底里地叫着:“我们认罪,我们什么都认!!别让她打我们。”
天刚亮,城外苦主家的大门就被敲得‘梆梆’响。这户主人打开一看,竟然是昨日刚来询问过情况的钟馗。
昨日他从死者吃喝拉撒,出事那天一整天的言行和踪迹,再问到三姑六姨,让原本就刚刚经历丧女之痛的主人家十分不耐烦。只是碍于司马郁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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