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此机会,和父亲说些什么吧。
华很快把此事抛之脑后,吩咐完侍者收尾,她转头回了自己的庭院。
她的院落经过几次修缮,成了五六层高的小楼,站在几十米的阳台上,能够轻松将隔壁庭院的景色收入眼底。
华低头一看,如遭雷击。
不满两百岁的仙舟人要是亲了仙舟元帅,这是该怎么罚啊?!
五千年来这是头一遭啊!也没个先例啊!
华再定睛一看,狠狠松了口气。
原来是她看错了……
她还以为……
原来镜流只是离父亲比较近啊……
原来只是父亲睡着了……说起来,赞达尔先生为父亲开的药可真管用啊……
看来,镜流只是坐在旁边盯着那人发呆啊……
等等、更不对劲了啊?!
华忙不迭下了楼,走了几分钟的路,在即将踏入父亲所在庭院之前,迎面碰上了镜流。
对方在看到华后,表情有些不自然。
镜流说,她将元帅送回了卧室。
华回以毫无破绽的微笑,为即将调任罗浮、担任云骑的镜流送上了祝福,两人聊了几句,临近分别时,镜流提到了父亲,并拜托华代她传话。
镜流低垂着眼,语气带着微不可察的怅然。
“愿他……”
“喜乐安康,岑静无妄。”
华含笑点头,答应了这个请求,与镜流擦肩而过,穿过庭院,来到父亲的卧室。
她立于床前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
不是,镜流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隔日,华原封不动地、将镜流的祝福,说给父亲听。
对方听后,表情怅然。
言语间,皆是子女离家打拼、长辈留守家乡的孤寂感。
华思量再三,决定隐瞒此事。
如果不是阿基维利最先察觉到问题……如果不是有赞达尔先生……
以眼前人的精神状态……恐怕早就出事了!
对方绝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
这一瞒,就瞒了几百年。
华万万没想到,时至今日,镜流竟然还喜欢她的父亲……
不是,镜流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华百思不得其解,她顺着父亲的话,聊了几句后挂断语音。
她睡意全无,只得来到书房处理文件。
华等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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