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段感情,无论结果如何,总要让她感到开心吧,把她困在罗浮,她不会开心的。”
HUa沉默了。
“不需要优待,按照云骑的规矩来就好。”
羡鱼叮嘱着,接着话锋一转,问HUa:
“我是个不错的引领者,对吧?”
HUa回道:“……姑且算是合格吧。”
得到肯定答复后,羡鱼回到家中,很快收到了镜流的消息,对方言简意赅地表示明日要出征,景元无法再继续照顾尺玉,于是约羡鱼明早在云骑营地碰面。
约定的时间,还是在凌晨。
羡鱼左思右想,决定把簪子留在了家中,从系统背包里翻出张符纸,准备把符纸当作给镜流的礼物。
他硬是熬了个通宵,算好时间后提前到了云骑的营地,营地附近皆是与家人告别的云骑。
很快,羡鱼找到了镜流。
镜流一手拎着猫包,一手拎着一辆猫,叹道:“猫包太小了。”
羡鱼:“……”
明明是猪咪太肥了,你就宠她吧!
他无奈极了,背起猫包,一手抱着猫,接着将准备好的符纸送给镜流。
镜流顿了顿,接过符纸后轻声道谢。
两人对视着彼此的眼睛,一时无话。
镜流闭了闭眼,接着给羡鱼递上一封信,见他接下后,轻声道:“这是我的遗书。”
羡鱼的大脑宕机一瞬,接着回想起前世流传已久的、独属于云骑的习俗。
那时,曜青人百战百胜,少有伤亡的人,他们全身心信任着他,坚定地认为,只要有他在,就不需要写遗书。
羡鱼想了想,认为还是得继续写,于是,他们又一次在战前执起了笔。
有人会在遗书上夸赞元帅,他们知晓羡鱼公事繁忙,没有时间和精力翻看,但还是一封又一封地写。
现在回想起来,与其说是遗书,倒不如说是他无意间与下属们定下的承诺。
这是他与下属们未曾说出口的承诺。
前世的他,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换取到了下属们那比黄金还要珍贵的信任。
于是,他们将性命交托给元帅,相信元帅会全须全尾地、将他们带回仙舟。
他们相信,这封遗书不会有寄给元帅的一天。
可是,为什么还要继续写呢?
或许是因为,就算是他们不幸殒命,也能靠着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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