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再如何亲近的友人,也从未有过镜流这样的待遇。
镜流怔愣在原地,下意识摸了把白珩柔软的尾巴毛,随后松开手。
剑首想说,她没有难过。
但那是心细如发的白珩啊,哪里能瞒得过她呢?
白珩和其他三人不同,她看穿了镜流的想法,替友人难过得耳朵都支楞不起来了。
“不要放弃啊,镜流……”
狐人继续道:“就、就当我那日说得都是混账话,什么年龄,什么辈分,这些通通都不重要——”
白珩越说越起劲,握起拳头,似乎是想为镜流加油鼓劲。
“要是羡鱼拒绝,咱们就把他绑起来——”
镜流没忍住笑出了声:“白珩,你说得未免太夸张了。”
白珩开始死缠烂打:“你先答应我!”
镜流没有答应,只说:“顺其自然吧。”
白珩听后,只当友人同意了,随后高兴的翘起尾巴,拉着镜流再一路小跑回去。
“我们快点回去,省得他们几个整出什么幺蛾子——”
等两人刚回来,就听见景元在大呼小叫。
“应星,你手劲儿太大了吧……怎么还把人参给洗断了?”
应星一手拿着长得“张牙舞爪”的千年人参,一手捏住比小拇指细的根须,陷入沉思。
他手劲儿有这么大吗?还是说人参本来就是断掉的?
应星火速排除人参的问题。
毕竟这可是从丹枫私库里拿来的,随便一件就能拿到拍卖会上拍出天价。
还真是被他洗断的啊!
想到这一点,应星拿人参的手微微颤抖。
镜流沉默片刻,发出质疑:“不是说做饭吗?怎么在洗人参?”
景元一边捋袖子,一边回道:“丹枫说他懒得开私库再放回去,刚好用掉,不如多煮几锅人参水?晚上再加块火锅底料涮火锅吃?”
景元虽是出身地衡司世家的小少爷,但论财力,和攒了不知多少代资产的饮月君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那可是千年人参诶,他也想尝尝味儿。
应星小心翼翼地将人参放在空盘子上,扭头质问:
“那我们还忙活什么啊?简单点,直接用火锅底料做饭啊!”
白珩很是鄙夷:“那和点外卖有什么区别,一点都不用心诶……”
镜流有些无所适从。
只是做顿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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