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没什么本事的京中小官之子,磋磨数年,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夫家犹嫌不足,直到第四胎终于怀上儿子,生产时难产。
丈夫在产婆问话时,毫不犹豫选择保小,剧烈的疼痛过后,她只觉得下身撕裂到没了知觉,血崩而亡。
死后她的魂魄飘在半空中,看到她拼命生下来的孩子,被丈夫抱在怀里,太夫人喜上眉梢,全家老小其乐融融,根本无人在意床榻上躺在鲜血中的女人。
而那个被魏家找回来的真千金,却在同一日十里红妆风光大嫁。
一切落在魏婠婠眼中,她怎么能不恨!
耳边的吵嚷声还在继续,声音由远及近,慢慢清晰起来。
她睁开困顿的眼,入目是一片粉色纱帐,身上盖着的被褥是质地轻柔舒适的锦缎,空气中还有熏香的淡淡气味。
魏婠婠思绪停顿数下,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嫁人后夫家条件远远比不上魏府,一匹质量上好的绢锻对从前的她来说拿来擦脚抹桌子也行,可夫家只有老太夫人有资格用。
更别说鼻尖萦绕的熏香,闻得人心旷神怡,一瞧就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周遭的一切,让魏婠婠有种久违的亲近。
好像……只有从前在魏府当姑娘时,有过此番待遇。
伺候在旁的婢女春桃,见小主子呆愣愣盯着身上的被褥瞧,以为她还没睡醒,赶忙拿起一旁的衣衫给她穿上。
“姐儿,老夫人身边的丁妈妈来了,请您去听风苑请安,奴婢瞧丁妈妈脸色不佳,不知是不是老夫人那儿遇上什么事了。”
另一个弯腰给魏婠婠穿鞋的婢女,困惑道:“会不会是姐儿太久没去听课,夫人生气了,老夫人这才一大早喊姐儿起床的?”
换成往日,这位祖宗就是睡到日上三竿,全府上下,除了夫人,无人敢问。
魏婠婠思绪终于恢复清明:“夫人?”
冬青掸了掸鞋面,又理了理鞋边的褶皱,回道:“是啊姐儿,奴婢听说昨日舅老爷来府里了,跟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半夜才走。”
舅老爷……
谢远?
她的舅舅?
魏婠婠脑海像是拨云见日般,终于发觉不对劲。
她不是死了吗?
为何周遭的感觉让她如此真实?
她推开两个婢女,冲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下一秒一声尖叫声响起。
“啊!”
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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