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可惜她张开嘴说了一连串,秦舒只能听见八楼两个字,其他都被规则和谐了。
秦舒脑袋瓜子被她吵的嗡嗡的,挥了挥手:“行了,你赶紧走吧。”
‘呜呜呜~’
“什么时候去八楼?等你帮我找到猫和狗,我就上去。你总不能让我上去送死吧?”
楼上的西装男人可不好惹。
“你别忘了,楼上的人可不是好惹的,你都死的这么惨了。又一直缠着我,非要我去八楼,总不能只是想要我上去送死吧?”
‘呜呜呜~’
女诡又是呜呜┭┮﹏┭┮。
秦舒已经听的有些不耐烦,哐当把门关上。
将女诡隔绝在门外。
严蕊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不是,舒舒你是怎么听懂她说什么的?”
她听到的全程都是,呜呜呜~
“猜的。”秦舒倒在床上,心想今晚应该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
猜的?
这都能猜?
真是牛大发了。
严蕊看了一眼,被打开的窗帘,就连她们今天早上,特意弄乱的被子,都被整齐的平铺好。
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一看。
还是一套男士睡衣和一条红色吊带睡裙。
除了被弄乱的床,以及床头柜里的电话线和电视被连接了回去,就是窗帘也被拉开了。
窗户很大,几乎一抬头就可以看到血红色的月亮,照的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鬼使神差的仰望着血月,严蕊脸上的神色变得越来越虔诚。
秦舒睁开眼睛,再看站在窗户边上的严蕊,此时已经打开了窗户,半个身体挨着床边脑袋朝楼下看去。
双手撑着窗户,踮起脚尖,就在她要跳下的时候。
秦舒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
严蕊像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一样,发出一声声的低吼,双目猩红的怒视着秦舒,身体不停的挣扎,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窗户。
也不知道严蕊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秦舒的掌控。
抓着窗户,一头扎外面,大半个身体已经悬挂在窗户前。
秦舒吓得连忙抓住她的脚腕,就这样……两人僵持了大约十分钟。
严蕊眼底的那抹猩红已经逐渐恢复正常,她一脸懵的看着眼前下坠的大楼,吓得差点失去重力。
“别动,你刚才被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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