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拔断尿管逃费了,腕部刀砍伤,神经血管肌腱断裂,欧阳主任一组的,雷医生管的,郭总做的手术。
“这个病人没交一分钱,当时做了急诊手术,自己拔掉尿管偷偷溜走的呀。”杨平记得很清楚。
李静姝笑道:“谁知道?谁相信?你这个版本能提起谁的兴趣?”
这真被问懵了。
“不用急,稿子还在这呢。”李静姝说。
这可是大事,杨平说:“我赶快得向韩主任汇报,让医院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李静姝说。
想什么办法,那是医院的事,不是我的事情了。
“你看看这个稿子署名吧?”李静姝说。
杨平用手指点出署名的地方:汪戈!
我靠!这个名字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汪大记者,是个医生都知道。
“你们也不是第一家了,G市的医院被他黑的也不是一两家,记得前两年省人民医院吗?一个结肠旷置造瘘的病人,被报道:医生玩忽职守,肠管外露穿孔;病人痛苦不堪,数次维权无果,当时多么轰动呀,要不是省人民医院段位高,能挨住,换个医院,那是灭顶之灾,不过当事医生还是被处分了,转岗到后勤了。”
“后来调查这是假新闻。”杨平气愤地说。
“就算后来调查是假的,又怎么样,影响已经出去了,毒药吃到肚子里,被吸收了,最后确认这是毒药,有用吗?”
李静姝说话逻辑清晰,这是那个两眼泪汪汪的李静姝吗?是那个像小女孩一样蜷缩在轮椅上的李静姝吗?
“别看着我,这件事,我跟了一个月,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李静姝收起稿子。
“你就这样,还跟踪这件事情?”杨平指着她的胳膊。
“张宗顺教授不是自己骨折了,还坐椅子上帮我正骨吗?”李静姝不以为然。
“为了吸引眼球,记者可以随意杜撰抹黑吗?”杨平义愤填庸。
李静姝反驳:“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不要一棍子打死所有人,是有记者有媒体为了一己私利,制造虚假新闻,摸黑医生,抹黑这个,抹黑那个,唯恐天下不乱;可是,这只是一个面,也有记者为了良知,为了揭露真相而丧命的,你们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吗?谁还记得?我们要看到正负两面,负面的东西不是一人一天可以改变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做好了,努力了,汇集起来就是巨大的改变,历史就是个人汇集的洪流。”
李静姝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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