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蟹粉酥也觉得没滋味。
至于皇上……她原先也觉得自己是深爱皇上的,为了争宠,甚至于与满后宫的女人都为敌也在所不惜。
可如今……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是之前太闲了,没人跟她玩,所以才一门心思的争皇上的宠。
尤其是今日,得知了佩筠心下不爽的生着闷气,她立马就赶了过来,在知晓皇后做下恶事继而被废的时候,心里除了幸灾乐祸与解气之外,却也没升起太多往上攀爬的念头。
要是往常的她,恐怕早就兴奋的奔着皇后的位子去了,可如今,她却觉得比起什么皇后之位,还不如陪在佩筠身边跟她斗斗嘴,再亲亲抱抱两个孩子快乐呢。
就看眼下,明明皇上还是原先那张脸,可她瞧着却没有了往日里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乃至于还有心情打量着他焦急的想要哄佩筠的模样,心情不是特别好。
更有甚者……她有种想要把他手中的药碗再抢回来的冲动。
算了,富察佩筠那个作精的跋扈性子她又不是不知,这会儿定是心里憋着什么坏水呢,皇上惹出来的,就让皇上去应付吧。
拧眉思索片刻,她不情不愿的行了一礼,继而慢吞吞的退了出去,时不时的回个头,心里却有些恼火。
富察佩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说来回头目送一下本宫!方才本宫就是白哄你了!
*
压根没接收到她的哀怨,佩筠这会儿正专心致志的演绎着生气起来听不懂人话的纯情少女,目光一动不动,只盯着那床帐的一角,好似能把它看出花来。
胤禛摸了摸还有些温热的药碗,试探性的想要拉一拉她的手,谁知她后脑勺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猛然间就收回去了。
他唇角微抿,这次用了些力气,倒是拉住了一只手,低声哄道。
“好筠儿,药都快凉了,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佩筠还是不看他,轻哼了一声,气冲冲道。
“不过是补药而已,一次不喝又死不了!”
“筠儿!”
他声音加重了些,面上满是不赞同。
“莫要把生死挂在嘴边。”
佩筠这会儿明摆着的脾气又臭又硬,他说往东就非要往西,他说打狗就偏要撵鸡,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怎么?就因为纯元皇后已经不在了,就不容许旁人这么提了?”
“也是,我算什么啊……”
听着她又开始自说自话的给他论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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