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以后骑兵开始略微收缩,因为缓坡平地突然收口。
然而就在铁蹄之下勃艮第的囚徒兵们喘着粗气等待神经最后的崩溃之时,意外突发——一骑当先的重骑兵突然身形一顿,前蹄瞬间踏空,跟着就是一声胫骨脆断的崩裂,战马还未及哀嚎马背上的骑兵已经被抛出了马鞍,狠狠摔倒在地。
后面两个越过的重骑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和同情,因为他们马蹄下的地面也在马蹄踏上的下一刻突然陷落,连人带战马在惯力的作用下直接被砸了进去。
若是当先一个骑兵算是倒霉的话,砸进坑洞里的那两个骑兵就叫残忍了,他在跟随战马掉进十英尺深的坑洞时被惯力甩到了坑壁,坑壁上不是松软或滑腻的粘土,而是满壁的尖刺
接着便是第四骑第五骑,直到第六个重骑兵在五十步位置了勒住顺坡而下的战马,后面的重骑兵才发觉出这片区域的异常。
原来一贯足智多谋(诡计百出)的亚特已经根据敌军指挥官的脾气秉性调整了战场布置,他将豁口正面挖掘的所有陷马坑和壕沟陷阱等阻止或杀伤敌骑的地方全都用薄木板盖上,木堡上方不仅覆盖了旧土还从远方挖来了同缓坡一样的草皮种上,这样的薄木板完全能够承载步兵甚至轻装哨骑兵的踩踏,到高大的战马加上沉重的铠甲还得驮着一名全副盔甲的骑手,这样的重量集中到战马铁蹄上,薄木板就不可能承受了。
约纳边境守备军团第一步兵团和骑兵队、重甲步兵队、辎重队甚至弓弩队数百士兵挥锄抡镐、举斧拉锯不分昼夜地在这处战场奋战了整整两天两夜,这里早已经不是原初的那般模样。
施瓦本重骑兵的反应也不算太慢,在一位领兵男爵的指挥下,停踢五十步的重骑兵们被迅速分作两队,分别朝着左右两翼奔去,他们企图绕过前方的陷阱区域,从侧翼向豁口中间斜插,剪碎豁口守军的军阵。
想法是好的,但那位骑兵男爵可能轻视了敌人挖坑掘洞的本事,如果他们知道挖掘这些陷阱坑洞的士兵大都是农户出身的话,他们可能就不会继续前进了,因为那些使惯了锄头铁锹的农夫士兵们将正面挖满了坑洞以后并不满足,豁口左右两个侧前翼的草皮下全都是这样的坑洞陷阱。
人仰马翻,一阵战马嘶鸣伤兵哀嚎,左右两翼各有七八个重骑兵落入了布满尖刺的深坑扎透了心肺或是被陷马坑折断了马腿,马上的骑手也被率翻在地。
缓坡上施瓦本军队指挥官蓝迪的心在滴血,他没想到敌人居然会设置一道设置了重量承受限度的陷阱区,怪不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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