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护卫了……”萨尔特惊魂未定地向亚特汇报了桦树林中的那场遭遇。
那场伏击中,负责断后押尾的商队管事罗伦斯受了剑伤,创口从左肩一直划到右胸,幸亏有一层皮甲保护才没有当场殒命,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还没等商队赶回木堡罗伦斯就晕厥在马车上。另外还有三个押队尾的商队护卫为了抵挡盗匪冲杀永远地将性命留在了那片桦树林中。不过在三死一重伤后,战斗出现了逆转,因为陪同萨尔特走在队首的三个新募的勇士折身返回队尾稳住了局势,并掩护商队逃离了盗匪的追击。
“萨尔特,你先下去好好休息,罗伦斯和那些受伤的护卫我已经安排托马斯救治,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把那些孤儿交给库伯安置,然后再把那三位勇士叫到这里来。”亚特安抚了几句萨尔特,让他下去休息。
不一会儿,三个新募的勇士跟着罗恩走进了亚特的木屋中。
为首的一人长发短须,内着棉袍、半身锁甲,后颈挂着锁甲兜帽,外罩一件血迹斑斑的灰黑色披风,披风上依稀可见哮狼纹章图式,腰间挎着一柄长剑,牛皮裎带中插着一柄短剑,脚上的长筒皮靴上安着一双马刺。
紧跟其后的两人一个身穿破旧的单层拼接兽皮,腰缠一条破布腰带,紧身长裤的下面是一双兔皮冬靴,此人穿着简陋却背着一张上好的牛角步弓和精致的鹿皮箭囊;另一个人三十来岁,体态粗壮,脸上有两道长长的疤痕,穿着一件缝补过无数次的皮甲,腰间挎着一把阔刃重剑,身后还挂着一柄菱头页锤和一面布满箭洞砍痕的蒙皮镶铁小圆盾。
三人形态不同、穿着各异,但是他们的眼神中都透着一丝无法掩盖的煞气,这种煞气只属于经历过战阵厮杀的幸存者。
亚特起身来到长发短须的家伙跟前,盯着他染血披风上的纹章图式问道:“你是贵族?”
“爵士阁下,我的父亲是一位骑士,但是我只是他众多儿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
“吕西尼昂·费尔舍。”
“你是圣团军士?”亚特注意到了吕西尼昂腰间剑柄上的圣十字纹印。
“三年前跟着教会去过一次圣地,但是不到一年就被打了回来。”吕西尼昂回答得很直白,多年前他确实在那些教士的吹捧下怀着出人头地的野望去圣地参加了对异教徒的战斗,但是刚去不到一年就受了伤被谴返家乡。
“为什么加入我的军队?”
“我刚刚从施瓦本边境结束了一段雇佣契约,回到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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